且你觉得陆晋去真的是为了考试的?我说了,这次朝试你必须夺魁,我也会想方设法的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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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
陆晋看着案板之上的考题,别的考生都在研墨准习,独独他一个人什么都不做,就在那发呆。等到开考后的半个时辰,他在写了李怀念现在的这个假名子后。
便直接走上前头,交了白卷!
身为主考的刘亦儒看着陆晋,又想起了门外之时,季荀所说的言语,眉眼之间的厌恶的之色越发显眼。
陆晋轻佻的看着刘亦儒,说道:“怎么了大人?莫非不能提前交款不成?”
刘亦儒并没有为此动怒,面不改色的说道:“还望阁下莫要浪费季荀大人的一番心意可好。”
“劳烦大人费心了,在下,先在这里这多谢大人了,那么大人,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刘亦儒看着陆晋,摇了摇头,陆晋见到这般,就笑了笑,行礼之后,便走出了考场。
其他得学子见到陆晋这般模样,当即便愤愤不平,毕竟而今的刘亦儒可是如今的儒门学子好不容易才又长出的脊梁,而今见到有人如此对刘亦儒轻视傲物,如此轻佻的对他们的憧憬之人如此言语,当然满腔怨愤。有几个甚至双目通红,如同择人而食的猛兽一般。
但是以刘亦儒向来注重大局性子,自然很快就将这些激愤的学子情绪给压了下来。
不过如此一来,这些学子的发挥总归有了些许波动。尤其是思路被打断之后,更容易才思匮竭,而此时坐在最后一排的齐轩,扫了一眼身边的考生,面无表情,继续答题。
走出考场,陆晋懒散的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心情不错。
当他看到一直等候在马车中的季荀后,便径直走了过去,抬手拍了拍马车的车厢,隔着车帘轻声说道:“行了,季大人,您也挺忙的,做做样子就行了。该忙啥忙啥去吧,我这就不劳烦您费心了。”说完这句话后,陆晋就直接离开。
而此刻的甲丁巷中,李怀念正在跟白七下棋,这盘棋下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只不过说道下棋这种事,即便是李怀念这种心思缜密之人,在这棋坛之上,终究不如他行事布局一般精妙绝伦。很快他就被白七的几子给屠去大龙。
又赢了一盘的白七,懒散的打着哈欠,说道:“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谁知道光是这个下棋,恐怕你一辈子就是臭棋篓子一个。”
李怀念无所谓的将棋子收入棋盒,然后又再次落子,这才抽心思说道:“我一般不下棋的,下不过你也是正常。”
白七黏黑子以落子,讥讽的说道:“呵。怎么,你还想做个官子?要我说,我要是跟你这般,说不定早就找根歪脖子树吊死得了!”
李怀念也不恼怒,提子落子迅速不说,而且小尖渐成。随后,李怀念的落子越发迅速。渐渐的白七眉头微微皱起,随后懒得落子,直接合盘。不下了!
见到白七耍起性子来,李怀念也懒得多言。自顾自的落子,而白七则索性直接离开了。
见到白七离开后,李怀念不知为何,从棋盒中抓出一把黑子,随意的洒落在棋盘之上。
随后李怀念喃喃自语:“却胡卫是你们一手的心血,如今我却要亲自毁了他的根基。如此自绝以求胜的无理手段,姑姑你会不会怪我?不过,姑姑你也知道,而今迈步后路已无,您也知道我退不得。不过说到底,春秋之前论国家,春秋之后谈家国。这句话终归给了我一个借口。既然家在前,那么国也就没什么重要的了。”
不多时,陆晋哼着歌从门外走进来,看到李怀念后,也不避讳,就那么拿起一杯茶饮尽之后才说道:“事我给你办成了,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我如此做?”
李怀念没有回答陆晋的这个问题,反而眯着眼睛,对陆晋说道:“陆晋,人手准备好了吗?”
“人手?哦,那个啊。准备好了。而且咱们派出去的碟子一直都在跟着那几个线子呢。怎么,现在就要动手?”
李怀念总觉得此时有些心慌,没来由的想到了杨子夜,心里突然有些没底。
“唉,你怎么了?”陆晋狐疑的说道。
李怀念回神后,看着陆晋,轻声说道:“小心一点,我怕到时候会有第二帮人。”
“第二帮。不是,两帮不都是咱们的人嘛?你不是说季荀刑部的巡防营……你是说,还有第三伙人?小念,你多想了吧。再说了就那几个活口,即便生死都不会对结果有多大的影响吧,你最近可能太紧张了。”陆晋说道。
李怀念摇了摇头说道:“有些事情你看不透,不代表有人看不透。那几个人活着对制约我有大作用,而倘若他们死了,那些即便是我故意留给他们拿捏的东西,你觉得就那些东西可以让我死吗?可以让我被拿捏的稳吗!不可以,那么到时候他们反而不放心了,只会更加想方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