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的道理。

“确实，当时晚辈修为尚低，没想到前辈居然还记得！”吴忧不痛不痒地说着，全然没有要深入当年话题的意思。

不过，司音破晓显然不会那般轻易放弃这个难得的切入口。

“当日与小兄弟一起的姑娘，今时今日却又达到了何等程度？”司音破晓居然单刀直入道。

吴忧面色一变，倒是没有想到司音破晓如此直接，不禁想起金阙临走前的叮嘱，果然在没有达到一定高度时不能随便暴露，若是今日他无法有着匹敌司音破晓的能力，怕是不会这般平和的谈话了。

“前辈，我是真的不知道，但以晚辈估计，比起我们而言，她只高不低！”吴忧只得抛出了一个模糊不清的说辞。

司音破晓能够威名传遍天下，身后又有着一个强大的宗门，想必消息来源也是极广，底蕴极为可怕，吴忧不相信他一点都不知道九星之上的境界，只不过任其如何琢磨，怕是在亲眼见证到那一幕之前都无法肯定什么。

毕竟，从千余年前，大陆之上的一些至高强者便是逐渐消失，临到数百年前，就连达到九星之境都是奢望，哪有人能够清楚知道九星之上的层次。

司音破晓没有再问了，吴忧的话倒算是个大实话，当日他便是难敌金阙一招，这样的强者又岂是他们如今可以匹敌的。

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朝阳般的青年，司音破晓的心中竟是生出无限感慨，英雄迟暮，垂垂老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