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缓了缓神。暴风又“瞬移”到三人之中。

雷神道：“你知道我们是天行者？”

那风衣一闪，就如同抖掉了一层沙雾，露出一位身穿灰色连体帽风衣的人，这风衣的款式像极了雨衣或蓑衣，帖布所做。三角形的宽大连体帽沿下，是一张围着布巾的脸。一双眼睛藏在帽与巾的狭小缝隙中。

虽然四人视力极佳，但是在这夜间，还是看不清那双眼睛。

那人道：“当然知道。”

秋女问：“我们看起来有什么特别吗？”

那人道：“当然特别。”

秋女问：“有什么特别？”

那人道：“你们的灵光虽然收敛，但是无形的原气形成的气场是收不住的。所以，我可以很轻易地看出你们是天行者。普通人是没有这样的气场。”

鸽子问道：“那也就是说，你很会看喽？”

那人回道：“当然。”

鸽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回道：“牧妖人。”

“牧妖人？”四人同声惊道。

那人呵呵一笑，道：“怎么，没听说过吗？”

四人茫然地摇头。

那人道：“看来，诸位天行者没有得到启示。那九恶八荒听说过吗？”

四人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那人道：“所谓九恶八荒，要从数千年前‘洪荒之战’说起。当年一役，神族在人类的帮助下，击败了魔族和妖族，将魔族和妖皇及十大妖将封印在极恶地狱，将其它妖族消去魔灵，流放在八荒之中，这地狱与八荒在一起称为九恶，这就是所谓的‘九恶八荒’。同时圣祖对魔、妖两族列下《洪荒金律》，不准魔族和妖皇、妖将离开极恶地狱，不准妖族余部踏入人间半步，不准伤害误入八荒的人类。现在明白了吗？”

听那人的声音，应该是一位年纪不太大的年轻人，故意捏着嗓子装成深沉沙哑的腔调。

经这一说，四人才明白当年“洪荒之战”之后的《洪荒金律》约定以及九恶八荒的由来。

暴风问道：“请问牧妖人又是什么来头？”

那人装腔作势地哈哈而笑，道：“很好理解呀，就是放牧和看管妖族的人喽。”他换了个姿势，对着天空吹了一下口哨，接着道：“妖被抹去魔灵，就和一般的野兽差不多，如果没人看管，很可能就会跑到人间去闯祸。这就是我们牧妖人存在的意义。”

鸽子问道：“你们放牧妖怪？那你们是人？是神？还是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