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一前一后，逐渐拉开一段距离，向市北郊疾驶。

车辆到达目的地附近，雷神等人见到那古簇已在外等候，于是找了个偏僻点的地方，把车停住。众人下了车，观察了四周情况，还好，这个时段行人了了，于是雷神等几个人掀开窨井盖，一个一个地下去，并把盖子放回原处。

这地下排水系统还是租界时留下的产物，年代久远，但是通风良好，并不感觉特别污秽。内有壁灯翕洞，但是早无灯具，其中或亮或闪的是安全灯和不太明亮的电灯，每隔二十米左右有一盏。内壁是拱形顶，青砖或石所砌，虽然潮湿内壁却无水汽。各种管道布列拱顶，不时有滴水落下，砸出各种音阶的声音。拱顶有近两米半高，水道两边都有一米半宽的维修通道，人行其中并无压力。战时曾作为防空洞，这么多年来，仍旧发挥着重要的疏通污水和排布管线的作用。

众人下来后，古簇在前面带路。

大家边戒备，边迅速跟上，尽可能不弄出大的声响。

拐了几个弯后没多久，古簇就示意大家停住，并示意大家向里看。

在一处维修间似的铁栅房内，琪燕正披散着头发盘膝打坐，面色苍白，不知为何穿着灰白色长袍。在忽明忽暗的灯光和阴森森的环境下，乍一看还挺吓人。

几人戒备，秋女和小妖凑向近前，轻声呼唤：“燕姐姐，燕姐姐……”

初时，琪燕并没有反应。

过了一会，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并慢慢地抬起了头。

众人看了她现在的容貌，吓了一跳。

因为现在的琪燕，双眉如剑，眉梢上挑，延至鬓角，两目藏于墨色眼影之中，发出悚人的寒光，苍面如纸，墨唇如漆，冷峻的神情，透着无边的寒气。

秋女见了，心痛至极。颤声问道：“燕姐姐，那老魔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会这个样子？”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找来。久违了，诸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