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身份全力举荐他为神符殿行走,分管西大院。”
杨希山眉头一展,笑道:“原来是这事儿啊,顾师弟前些日子改进了调试纸浆的法子,这可是个了不起的功劳,原以他对宗门的贡献倒也足以做这个神符殿行走。只不过陆师弟你倒忘了你一件事。”
陆栖花问道:“哦?我忘了一件事?”
杨希山继续笑道:“你忘了顾师弟从入门到现在还不到四年,他虽然精于符道,但他本身却还是这一届的千机峰弟子中天赋最高的英才。”
陆栖花皱眉道:“那又如何?”
杨希山先是微微一笑,然后正色道:“眼下有能力担任神符殿行走的师弟大有人在,宗门决计不能让这些杂务浪费一个优秀天才的宝贵修炼时间。”
陆栖花寒声道:“有能力担任神符殿行走的大有人在,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却只有顾冲虚一个人。”
杨希山也不笑了,他冷冷地道:“依我看,刘先谷就挺适合这个位置。”
陆栖花怒道:“刘先谷精于钻营、疏于修炼,入门二十多年了都还没摸到辟谷境巅峰的门槛,师兄若让他担任神符殿行走,何不索性连我这个神符殿主事也一块儿换了?”
杨希山怒极反笑,他长笑了一阵才慢慢平静下来,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以为我不敢?”
顾冲虚绝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点点小事竟会引起两大金丹弟子撕破脸皮激烈交锋。他不敢插嘴也不敢乱动,默默地站在空旷的大殿里只觉得这两人身上几乎同时散发出了一股猛烈的气息,越来越猛,越来越烈。
功德殿占地虽然不大,但这主殿里却是宽阔地可以同时摆上七八十桌宴席。但顾冲虚这时却觉得他的脚步异常沉重,像是有两只大手在奋力地按着他的肩膀,功德殿虽大但他却连一小步都挪不动。
这时已经快到冬至,这殿里本该阴冷刺骨,可顾冲虚不但没有一丝冷意,反而还发现身上居然出了不少的热汗,湿答答黏糊糊地说不出有多难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他就听到陆栖花闷哼一声,于是他知道,尧山上权柄最重的真传弟子终于还是和符宗近来风头最盛的新晋金丹弟子暗地里交手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