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小姐,易小姐,醒了吗?醒了就准备下来吃晚饭吧!”阿强立在门外,敲门的动作都有点急促了,脑海中正歪歪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嗯,阿强啊,马上就下来,等等啊~”舞月清冷回应道,不知道他们又有什么行动?不过,易可馨是保底符,论打斗,那两人不及,若下毒,迷幻药,也不怕——有听说过丧尸被人用蒙汗药干晕的吗?而且,舞月也十分谨慎。
“嘿嘿,待会儿打包点剩饭赏给那只蠢狗吧!”易可馨笑得像个小恶魔,月牙眼上弯,冰蓝的眸子扑闪扑闪的,纯真甜美却狡黠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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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坐吃山空,晚餐依然丰厚,易可馨仍挑食地只吃肉,红烧排骨,辣子鸡,酱香鲤鱼。。。就是不吃素菜,中间那锅西红柿鸡蛋汤无人问津,易可馨不敢喝,会吐会恶心。而阿强阿雪刻意避开了汤,而舞迟两人对了对眼神,也没喝。至此,两人的计划搁浅了。
“嘿嘿,大家尝尝蛋汤啊,雪姨可是熬了好半天啊,不要辜负她的一番心意啊~”阿强起身,温和一笑,很绅士风度地为各位小姐服务,用汤勺给几人碗中盛上半碗热气腾腾,香味撩人的蛋汤,然后一口闷,呼着热气,笑道:“放心,没毒的,放心喝吧!”
对呀,他都喝了,肯定没毒,不至于同归于尽吧!
没毒!
舞月不矫情,用瓷勺舀起一勺,紫瞳闪过一丝精芒,闭目掩下眸中的情绪,是了然?是玩味?还是嘲笑?
“没毒~”舞月啧啧嘴,似在回味汤的味道,然后古井无波,继续捡食着其他菜,似乎这就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雨落莲叶水未粘,不着痕迹地抹去。
“嘿嘿,那我尝尝!”易可馨傻笑着,也放下顾虑,捧着碗,小口抿着,其实真的好难喝,像墨水般苦涩,可她还是自虐地打碎牙齿下咽——桌布下舞月的脚踢了踢自己的脚,甚至放在大腿上的手也被她拨开,然后她用手指在腿上面写写画画,不过易可馨还是明白了——她要搞事情!!既然她第一个先喝,那她一定有后手!so 安啦~
迟临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相信舞月,她从不做没把握的事,so,安啦~
几人随意地聊了几句,很快,晚餐结束,洗洗后,各回各床,各睡各床~
“再有20min,药效就开始发作了,放心,虽然他们三没喝多少,不过夜欢药效猛,而且我把药全倒进蛋汤里了,放心啦,就算是清纯软妹,或是清冷冰山美人,通通给跪,软成一滩水,滋润无比哟!”
“好了,我先看看他们睡着没,现在先不要吵,待会儿随便怎么闹~”
。。。。。。。
舞易房间里。
易可馨趴在软床上,捧着脸,手肘撑着床垫,无明显现象,此时正悠闲地玩着糖,一下午刷到的糖,近200多颗,大半都是一阶的,二阶唯一。
“嘿嘿,我出的是布,你是石头,所以我赢了,该我吃了~”易可馨轻笑道,抓起舞月手边的几枚糖,就塞到嘴里,这是战利品~
没错,她俩闲没事,正在玩猜拳,赌博,押注的是晶核,不过,只有她真的没事,而舞月,有事!
舞月白皙的肌肤泛着酡红,如广寒宫仙子的清冷蒙上一层粉色的纱,朦胧如梦,舞动婆娑,冰凉不见,反而热度不断上涨,若冰冷的她是忘川河对面的彼岸花,可望不可即,那现在的她就是吊坠枝头的红苹果,微微扬首就能够到,让人情不自禁想咬一口~
看似烈火焚身,实则寒冰冷冷,舞月眸底深处的寒冰未散,没有丝毫的****,只有亘古不变的冰寒,冰寒之中还有微微流转的巅峰杀意,对象,不是正抚着她额头的傻白甜,而是,那两人。
“喂喂,你脸怎么这么红,还有,你额头也好烫!你是不是发烧感冒了?”易可馨用被单将舞月裹住,又是摸她脸,又是抚她额头,真的滚烫,都怪自己贪嘴,拉着她去淋雨,打什么怪?刷什么糖?
舞月挣扎着将手抽出来,微微一笑,平静吐言:“被人下了****,所以才会燥热滚烫的!”语气如此随意,好像****是板蓝根,多嗑无害一样。
“什么!!!”易可馨惊吓到了,略微回想一下,是那蛋汤,怪不得她那时打暗号提醒自己——去喝,对了,为什么要喝啊?,她那时应该注意到这是诡计,为什么去跳坑?
“你不是人。”(平淡如水)
“啊?你干嘛又骂我?”(疑惑委屈脸~(?﹏?)不开心)
“白痴,你对这药没反应,因为你不!是!人!”(不爽,对脑回路短路的傻子的深深担忧~)
“哦哦~~~~”易可馨猛拍大腿,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人~是丧尸,对那些药没反应的!不过,看舞月的情况,她药效发作了,遭了,怎么办?玄幻小说里的合欢散,媚药,什么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