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喝两杯再走?”蒋镛的声音豪放,已经走出一段的萧赞听得清清楚楚,不疑有他,脚下的步子反而加快。见萧赞走出很远,蒋镛这才低声对陆准说道,“我说,你那脑子是真长在镇抚身上了?雷声、爆炸声,我的人至于分不出来?”
“哎?”陆准不禁迷惑不解,“这是你自己说的啊!”
蒋镛冲着萧赞已然模糊的背影使了个眼色,依旧压低着声音说道:“这一晚上的事情,实在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我当时是急糊涂了,忘了老指挥使致仕的事情!萧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除了添乱,还能干什么啊?不过,你的人也不用挖了。这地方不寻常,这里挖不动的,我的人已经试过了。走,跟我去那边看看。”
陆准撇嘴笑了笑,“你们啊,你们这些玩儿脑子的人,真是心太脏啊!稍不留神就着了你们的道儿!守清,走,那边儿看看去。我倒是想知道,这地方有什么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