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悉,但在赌场很有名。”冯谦说道,“他叫高有法,论亲戚是马三升的小舅子。除了放印子钱之外,据说还有一手盗墓的本事,有个诨号叫‘穿山甲’。”
“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准撇撇嘴,对这诨号不以为然。
两人说到这儿,邵开河又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禀报说:“爷,俞副千户带人来了。说是前所欺人太甚,竟然动到咱们的头上,一定要趁此机会,给他们一个教训。”
“他跟着掺和什么?”陆准不乐意,“我说,他不是不在意他那儿子吗?”
冯谦笑道:“这可不是在乎不在乎的事情了,这是脸面!俞汝用和张应奎相争不是一天两天了,出了这么个事情,难保张应奎不派人去刺激刺激他。他大动干戈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陆准摇头,“那也不能这么干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打上门去,那算什么了?”
“那就这么忍了?”冯谦眼中似笑非笑。
“忍?!”陆准的音量顿时高八度,“老子最讨厌这个字!开河,去,告诉俞汝用,让他等着,我这就去前所,把他儿子全须全尾的给他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