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是我兄弟,只要他还站在我身边,我就愿意相信他!而且,您说他会是我的软肋……”陆准说着,笑了笑,抬手指了指胁下,“谁都不想被人抓住了软肋,可谁又能少得了这块骨头?”
萧崇德叹了口气,“你总是这么固执!”
“好了,老爷子。”陆准叫停了萧崇德的说教,“就算您再看不惯他,他也是我左千户所的镇抚,从六品的世袭武官!我今天来,只想问您一件事情。一个文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你到底是怎么下得去这个手的!”
陆准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自冯谦受伤以来,压抑的情绪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下手?”萧崇德目露错愕,紧接着,像是陡然反应过来似的,便是恼怒地拍案而起,看向陆准的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怒意和伤痛,“陆准,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手下供职也有五年之久。我萧崇德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我会对他下手?我要是想对他下手,我还能让他活到今天?我要是想对他下手,他还能活到现在吗?动动你的猪脑子吧!”
陆准困惑地看向萧崇德。
他原本已经说服了自己,可就在萧崇德暴怒的这一刻,他却又好像没有那么确定了。
陆准将手伸向怀中,掏出他费时一天弄到的三分供词,“老爷子,这个,您能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