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我们是什么?狗屁!所以,这一次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绝对不能再出半点儿岔子,明白吗?”
没有人回答,但所有人的表情已经告诉阳九,他们明白了,并且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
阳九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就安排一下任务。明天一大早,我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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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文桀已经找了刘敬好几天了,但刘敬这个人就好似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即便是旗手卫指挥使张显奇派人出去寻找,也打点了应天府府衙的门路,但依旧是没有半点儿的头绪。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人。
“唉,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他严严实实的看管起来!”提起自己这个外甥,焦文桀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在张显奇面前,他连连叹着气懊悔的说道,“我本以为这小子是知道悔改了,才对他放松了管束。谁知道?我这边刚一松手,他紧接着就出去惹事情,现在更是彻夜不归!唉,若是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我那妹子交代啊!”
张显奇也被他搞得头疼不已。
旗手卫是个很闲很闲的卫所,本来上下就没什么事情可做,白拿着不多的俸禄,偷偷地做点儿别的,养家糊口也不成问题。闲散惯了,一旦有事情找上门,心情就难免会很差劲。尤其是这事情还很棘手,再加上看着焦文桀的面子,张显奇又不能过度推脱。
他坐在案后,摇着头说道:“那又能怪谁呢?怪他?他这个性子,还不是从小惯出来的?自幼就疏于管教,整天跟那些狐朋狗友们搅和在一起,那能不出事情?要我说,他这几日不露面,说不定啊,就是跟哪路的狐朋狗友搅和在一起了。我说,文桀啊,你也不用太着急,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时候,他不都好好的回来了吗?我想这次大概也差不多,惊动了府衙,实在是不应该啊!”
张显奇是可以不担心,丢掉的也不是他亲妹子唯一的儿子,不是他的亲外甥,他不着急那是理所应当。但焦文桀却显然是不可能同意他的看法的。
“大人,还请帮卑职留意一下。卑职这次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总觉得敬儿他要出什么事情。大人您放心,这件事情完结之后,把敬儿找回来,我便将他绑在屋里,再不放他出来胡闹了!绝不会再给大人您添麻烦,大人,求您帮卑职这一次吧!”
焦文桀很少求人,尤其是很少为了自己的事情求人。他几乎每一次向其他人低头,都是为了他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外甥。
张显奇看他也是偌大的年纪了,还要整天为后辈奔波,多少也有些同情他,便点头道;“那好吧,我再帮你问问府衙那边。但你也知道,人家是看银子办事情,不是看我这指挥使的这张脸。人家是文官的衙门,不在意我们这些卫所没能没力的武职官员。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你呢,自己也再想想办法吧。”
听到张显奇的话中说得恳切,焦文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千恩万谢过之后,退出屋子,转身匆匆走远。他要快点儿回家去,免得自己的外甥突然回来了,而他却不知道。
同一时间,张显奇看着焦文桀远去的背影,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叫过一名弁兵,递了一封银子给他,要他去府衙再问问,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对付那些污吏,银子开路才是最好使的,如果没有这个,怕是府衙的衙役们是不会尽心尽力的。
弁兵出去不久,便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估计也就刚刚走到门口就迅速折返回来,才会有这样的速度。
张显奇不高兴地喝道:“你这是干什么?火烧房了还是怎的?跑什么跑?”
弁兵被他一骂,心里更慌张,在门槛上重重的办了一跤。迅速爬起来,之后,才慌慌张张的回答说:“大……大人,外……外……外面……外面有……有刺客!”
“刺客?”张显奇瞪了他一眼,“朗朗乾坤,灼灼日下,哪儿来的刺客?胡说八道!”
“小人没有啊!”弁兵连忙辩解着举起手。
张显奇这才看清楚,他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匕首上插着一封信。
顿时,不好的预感弥漫上张显奇的心头。
他也曾听讲书的人说过,这大概是什么江湖豪杰、绿林好汉之类的喜欢用的把戏。目的在于恐吓,同时也在于威慑,当然最重要的是传递消息。
为的就是让你知道,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人,而你,必须得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否则,你的人,你可就别想再见到了。
张显奇平复了一下心情,暗示自己,或许是有人跟自己恶作剧。
他冲弁兵招招手道:“呈上来!”
弁兵赶忙将匕首连同信一起呈上,然后生怕被烫到一样,赶忙的缩回了自己的手,退了老远。
张显奇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信从刀刃上取下来,在面前展开。
“唔,这字倒是不错……”张显奇不禁赞了一句,紧接着才想起自己不是在欣赏书画,而是在看可能是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