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的前途造成多大的影响;一方则是孝陵卫的话事人,想整治他们任何一个人都用不着亲自动手,甚至只需要一个暗示就够了。他们不怕开罪陆泓,却绝对不敢让陆准心中不快。因此,不过须臾的时间,屋中就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了陆泓、陆准两兄弟。
陆准关上房门,向着陆泓走近,来到近前的时候,却突然笑了一下,“哥,至于这么讨厌我吗?只想找个机会跟你聊聊而已,你这么烦我,带着成见,怎么聊啊?”
陆泓显然是被他气到了,兀自气鼓鼓的不肯搭理他。
“哥,你是不是觉得,你十年寒窗,一朝得中,为朝政呕心沥血,持身端正的不能再端正,按照圣人古训做事情,却怎么都与别人格格不入,最后还被赶出京城,特别的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投机取巧,只靠着一点点的运气,就能得到现在的位置,你特别的不服气?”
陆泓不说话,但那眼神已经代表了默认。
陆准苦笑一声,摇头道:“大哥,我不想说你错了,但我想说,你在不服气之前,知不知道为了得到这些,我付出了些什么?是,你十年寒窗不容易,但我呢?大哥,你知道我这七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陆泓不禁抬起了头,惊愕的目光中,就看到陆准抬手慢慢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一层一层的脱去,直至去了最后一层单衣,露出精赤的上身,陆泓的脸色顿时变了。
“大哥,十年寒窗,你们淌的是汗!熬脑子嘛,当然很辛苦!但我呢?七年,整整七年,回首来路,一步一脚血,我身上的这身绯袍,就是用血染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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