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不知道!”
“听说一只野猫闯进了张寡妇家里...“史进还未说完便已经扑哧笑出了声。
“我说你有完没完,赶紧的,我要歇息了!”说着满脸通红的拉出史进的胳膊往出撵。
“别急,我可是来帮你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张寡妇的事情?”
听闻史进的话,张少强将紧握着胳膊手松了开来说道:“有什么话赶紧说。”
史进微微笑道:“哎,没想到哥哥也有这么一天。”然后摆着谱坐在条凳上。
“咳咳,你到底说不说。”
“哎呀,我突然忘了件事情,哥哥你先歇息我晚些来找你。”说着便假装起身。
张少强连忙按住史进的肩膀一脸的媚笑:“别呀,兄弟,我们可是亲兄弟,哥哥刚才态度不好,来来赶紧坐下,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什么死不死的,言重了,言重了!”史进仿佛大爷一般大大咧咧的坐下摆了摆手。
此时张少强恨不得狠狠的踢着家伙几脚,可以想到那位娇美的张寡妇只好忍着。
“哥哥,这张寡妇年轻的时候可以这附近十里八村少有名的美人,可不知怎的就嫁给了史恒,这家伙说出来简直就是个浑人,整天吃喝嫖赌不务正业,每次吃多了酒便少不了打他那浑家,开始还有邻家去劝,可是都被这浑人给气的够呛,时间长了便也由着她性子,只是暗地里同情张寡妇。”
“那这家伙怎么就给死了?”
“前年冬里吃醉酒活活冻死在雪地里,倒是让张寡妇解脱了。”
“如此说来也是报应!”张少强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位叫史恒家伙厌恶至极。
“后来也有人上门给张寡妇说媒,可是那女人虽然平日看起来有些轻浮但是贞洁的很,不仅赶走了媒人,还将聘礼扔了出去。”
“这我到见识了,确实有些泼辣!”想起被张寡妇戏弄不由的脸色微红。
“更泼辣的你没见识过,那些夜里骚扰张寡妇的闲汉哪个没被她拿扁担打过。”
张少强心想:“泼辣怎么了,哥就喜欢这种女人,尤其是那身段......。”
“哥哥,做兄弟的奉劝你一句,要是真想寻个浑家这庄上的女人也不少,只是张寡妇我看还是算了。”
“这话如何说?”
“哎,这女人把贞洁看的太重。”
张少强心想:“切,贞洁值几毛钱,我还就不信搞不定了。”
话说自此以后张少强同学确实对张寡妇下了一番功夫,担水、劈柴天天如此,连庄上的庄户们都有些侧目,也许是这种执着打动了张寡妇,终于有一天请张少强吃酒。
这一日张寡妇收拾的异常美艳,准备了几样小菜和一坛酒等待着张少强的到来。
“姐姐,我来了。”
“弟弟怎么才来,赶紧落坐,再晚些菜都凉了。”
二人落坐后,张少强看着眼前这位美妇心中颇感激动,尤其是胸前那对波涛汹涌的尤物让他不由感觉口干舌燥,连下面的兄弟都支起了帐篷。
张少强感觉有些尴尬调整了坐姿,心中想到:“我的亲娘呀,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哥们终于成功了,说不定今晚就能脱离单身的痛苦。”一想到晚上那美妙的时刻,让他脸色变得通红。
张寡妇发现了他异状,脸颊上也露出了红晕连忙端起桌上的酒说道:“这些日子辛苦弟弟了。”
张少强连忙端起酒回应道:“不辛苦,不辛苦,以后有什么重活累活都交给我。”
“干了。”
“干。”
在喝了几番酒之后,酒桌上的气氛变的有些安静,二人除了偶尔看对方一眼便不住的闷头吃饭。
片刻之后,张寡妇先开口说道:“弟弟,姐姐有些话想与你说。”
“姐姐请讲!”张少强心跳加速心想终于到主题了。
张寡妇拿起酒壶给二人碗中添了酒后道:“姐姐是个苦命的人,自从家里那位去了之后便独自生活,这几日看弟弟在家里忙前忙后,心中倒是多了几分温暖。姐姐也知道你的心思,几番都想与你说清楚,可又不忍弟弟伤心,如今怕弟弟越写越深所以便想与你说个明白。”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张少强此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张寡妇端起一杯喝下说到:“劝你还是断了那念头,姐姐不可能再嫁了。”
“什么意思?”张少强觉得脑中有些凌乱,这是什么状况,被拒绝了?不应该呀!这不符合剧情安排呀!
“自从家里那位去世我便断了再嫁的念头,我也晓得弟弟是个好人,可是当人断了念想总得为一个事活着,姐姐就想在临死的时候能在庄上竖个贞节牌坊,这样也没算在这世上白走一遭。”
张少强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