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明媚,罗错被窗外的阳光晒醒,晃了晃有点沉重的脑袋,想起昨晚的黑衣人,顿时朝着黑衣人看去,只见黑衣人像条蚯蚓似的正撅着屁股,朝着墙角边的短剑挪去,罗错顿时笑出来了,由于昨晚情况危急,罗错也没留情,把找来的绳子将黑衣人全身上下捆了个遍,身上动作也不慢,在黑衣人距离短剑半尺之遥时,一个泰山压顶,压得黑衣人惨痛大叫,这时,黑衣人一双通彻透亮的大眼睛带着忿恨,仿佛直透人心般,看得罗错心底发毛。
罗错骑在黑衣人的身上,伸手将短剑捡起,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神色凶狠的问道:“你是什么人?家住何处?父母安在?家中可有兄长姊妹?尚婚配否?”呸,呸,说错了,正确的打开方式应该是这样的:“小贼,把桌上的东西交出来,要不然,你家罗大爷把你大卸八块,剥皮挖髓,剁成肉酱。”
黑衣人用沙哑的声音回道:“小子,你找死,快把我放了,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罗错也懵了,厉喝道:“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这鱼肉还敢这么凶猛。”要说罗错直接把人给杀了,罗错倒是下不了手,虽然昨天直接或间接因为他死了两个人,但是要让他真的动手杀人,他可是不敢,所以也不管黑衣人什么反应,直接上手搜身,当摸到两坨软软的肉团时,黑衣人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叫道:“色狼,流氓,放手,你桌上的东西放在那柜子里。”
罗错感到惊讶万分,这黑衣人居然是个女的,当听到东西在柜子里时,没有把昨天战利品的遗失的喜悦,让罗错高兴不已,直接翻开柜子,一一清点起来,两个布袋,一块玉佩,一支短笛,一把小刀,贴有符篆的玉盒,和夹在《闻仙记》的几张符篆,一样不落,罗错把这些东西都放在身上。想起昨晚和秦夫人说的交易,不再理会地上被捆绑着黑衣人,走往徐大叔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起婚书来,寻找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无奈,肚子已经“咕咕咕”的在抗议了,只能跑到厨房看看有没有干粮,想到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吃饭,厨房也没有找到吃的,还好有几个生地瓜,只能忍着饿,将地瓜洗干净,架锅,生火煮地瓜。看着锅里滚开的地瓜汤,罗错琢磨着那两个布袋,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储物袋。
想到就做,罗错将精神力探进徐大叔灰色的布袋中,意料中的遇到一股阻力,随即加大精神力的输入,不知道过了多久,精神力再无阻碍,也亏得罗错精神力强大,能够磨灭徐大叔在储物袋中的印记。罗错的精神力探进布袋中,只见布袋里有着一尺见方的空间,罗错也没有再浪费精神力,“呼啦”的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地面一小堆东西中,有五六个或青或红颜色不一的晶体,想来就是传说中的灵石了,还有一些黄白之物,两个装有不知什么作用药丸的玉瓶,一块巴掌大的血色玉盘,还有两本书籍,一本无字封面书籍中,夹着罗错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的婚书,罗错看到婚书时,心中不禁感慨,虽然那耳环和手镯对于现在的罗错来说,不是那么重要,但是其关乎着这具身体的身世,罗错心里是极不愿它们落在他人手中的。至于,做秦家女婿一事,罗错心里也是有些排斥的,毕竟上一世独自一人,孤独了一辈子,习惯了,对成家什么的没有特别的想念,而这一世听闻有修仙一说,罗错作为一名本身就有不凡本领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名修行者,对于能够成仙问道当然是非常热衷。
罗错继续阅读这本无字封面的书籍,书籍记载了三个法术,两个低阶法术,分别是火球术,回元术,一个中阶法术水箭术。火球术和水箭术,顾名思义,就是释放出火球和水箭的法术,而回元术,却是个能让伤口快速愈合的法术。
这本无字封面的书籍最后几页还有着三张画有符篆模样的图纸,分别是火球符,神行符和金光符,罗错顿时想到昨天搜到的《闻仙记》中,夹在书籍的几张符篆,将其拿出,一一对比,分别是两张火球符,一张金光符,还有一张不知名的符篆,忍着拿出来试验的心情,将其贴身放好。
罗错再将注意放在另一本封面写着《祁云决》的书籍上,想来这里面应该记载着修仙法诀了,深呼了一口气,按捺下心中的澎湃波涛,将《祁云决》的内容一一记在心中。半晌过后,罗错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原来这本《祁云决》只有前三层法诀,而这本《祁云决》前篇就有介绍,修仙的前两个境界分为练气、筑基,往上的境界不知为何却没有介绍,而练气期分为十层,现如今罗错只得前三层法诀,让他不由觉得可惜。
忽然,一股刺鼻的焦味传来,罗错暗道“糟了”,原来罗错在清点这些物品耗费的时间太长,不知不觉把厨房里煮着的地瓜都忘了,看着锅内焦黑的物体,罗错顿时没有了食欲,随即将身上的东西都收进储物袋中,身上就只带着一个灰色的储物袋,和另一个比较精致的布袋,这个比较精致的布袋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不能被灰色储物袋收进,罗错只能将其带在身上,身上再带着几串铜钱,在路过药柜的时候,捣鼓了几下,拿出一个一半巴掌大小的黑色物体,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