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比武招亲(1)(2 / 3)

剑中的他 孤岑 4574 字 2017-06-24

地对曹大官人加以声讨,而李纯风刚刚听到的那句话,显然便是出自于正一手按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似是刚刚拍案咆哮的那位紫衣公子。

对话还在继续。

“所以我们有必要给他一个教训!”却是那位朱衣公子重重地捶了下桌面,“挫一挫他的锐气!让他再不能这般嚣张下去!俊辅,忍无可忍,毋需再忍啊!”

紫衣公子怒容一窒,却似无奈地道:“子义,非我不想,实不能也!我也不是怕他,他是勋贵,我也是勋贵,论权论财论家世论地位论人望,我王家又何曾逊于他曹家?更不是怕长辈责备,嗨,便是打断腿了,老头子们也只会当作是小辈间的胡闹,才懒得追究。实在是因为,和他斗没有胜算啊!那曹景昀蛮得很,有理没理最后都用武力解决,有那阳虎臣在,我是找再多的家将都没用,打不过啊!”

听罢,朱衣公子却得意一笑:“俊辅,你说的这些,我岂不知?所以我便自大员岛东溟派请来了这位张有业张先生......”

听到对自己的介绍,那位葛衣汉子连忙放下酒杯,抹了抹嘴,拱起双手,努力地施了一礼——但还是草草的样子,恭敬地说:“见过王衙内。”

紫衣公子皱起了眉:“这是......”眼底里还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弃。

朱衣公子笑道:“张先生神功盖世所向无敌!”

葛衣汉子连忙又拱手低头:“不敢不敢......”动作还是那般歪斜别扭。

朱衣公子也不理他,只管对已经会过意来的紫衣公子说道:“定叫那阳虎臣竖着来,横着走!!”

紫衣公子翘起了嘴角:“所以?”

“今晚他不是要去千金楼么?”朱衣公子阴阴地笑了笑,“呵呵,不妨就在他的姘头面前,给他一番好看!”

紫衣公子点了点头:“有趣!”

朱衣公子又说:“然则此事还需要俊辅牵头,只有你才有和他‘胡闹’的资格......”

紫衣公子哈哈一笑:“当仁不让!”

对话没头没尾的,李纯风也只能听出个大概,大抵就是曹景昀的两个对头在合谋对付他吧。李纯风对这种衙内间的争斗不感兴趣,便欲离开,转念想到这个消息或许可以用来和曹景昀换个武举推荐,至不济,也能作为一份足显诚意的见面礼吧?于是便耐着性子再偷听了小会儿,谁知后头再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有听到曹景昀现在的行踪,大感失望,暗啐一声,旋即轻巧离开。

再度回到街上,李纯风顺着人流,往刚才看到的那个喧闹之处走去。

为什么是顺着人流?因为瓦肆里的游人似乎都被那个地方吸引过去了,驻足围观,里三层外三层,将其中围得水泄不通。李纯风费尽工夫才挤到了人群的内层,一看,迷糊了,只见是一男一女正在一个半人高的木台之上你来我往比划着拳脚。

情不自禁便被吸引走目光的自然是那位惊艳的姑娘,亭亭玉立,身段婀娜,明眸皓齿,容貌妍丽,衬着一身粉色衣裙,娇艳如桃花仙子下凡而来。反观她的对手,鼠头獐目,流里流气,还有一身恶俗不堪的黄蓝外衫,一瞧便感丑陋可憎,两相比较,更觉糟心。

这样一对交手的组合,也是够特别的。

但是,他们干嘛打起来了?

耳边听得许多议论,什么“比试”、“嫁给他”、“成亲”......一下子,李尔和李纯风同时想到一个可能:这他喵的,不会是在比武招亲吧?

嗨,这年头还有人玩这种老套的桥段?(是的,我是在吐槽我自己。)

连忙一番打听,总算是得了个准信,确实是在比武招亲,但又不是那种比武招亲。呃,可别给绕晕了,从头说起,事情是这样的——

姑娘姓白,外地人,跟随父亲一同来到了京城,大约是遭逢意外盘缠告急,没有着落之下只好跑到瓦肆里演武卖艺。这父女俩也确实有着一手出挑的真功夫,按围观众里的行家的说法,“俊得很”。然而,真功夫不好看啊!尤其是和瓦肆里专事表演的或新奇或趣怪或惊险或刺激或火爆或夸张引爆一堆眼球的百戏杂技相比,简直是弱爆了好吗?于是,也没两三天,新鲜感一过,父女俩的生意便迅速冷清下来。

也是,谁愿意看一个大老爷们在那里不咸不淡地哼哼哈兮啊?

这不是事,所以他们作出了改变,白父下去了,换成白家姑娘上来演武,情况立时反转,观众络绎不绝,打赏盈满盘钵。这很合理,一个品貌一等一的大姑娘俏生生地站在那儿,便是什么都不干,都能引来一大群“好逑君子”的强势围观,更何况这位大姑娘还会尽情地摆动她的肢体展现她的身姿?

演武?“艳舞”罢!

不管这些看官怀着什么样的龌龊心思,反正,白家父女的摊位,火了,哪怕可能只是一阵虚火,也是火了,火的一塌糊涂。打铁趁热,他们连演了数天,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