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辜负。”
李纯风被赞得不好意思,连连摆手:“严兄客气了!客气了......”
严逍也不和他纠结客不客气的问题,直接就问:“不知李兄准备用什么办法来替我治病?”
“噢,简单!便请严兄拜我师父为师,随他修行,研习他的功法!”
严逍不由一怔,他是实在没有想过会是这种疗法,“拜师?练功?”,听起来好像很不靠谱的样子,“呃,未知尊师是哪位高人?”
“李尔!逍遥子李尔!”
“逍、逍遥子?”严逍感觉更不靠谱了,一般以这个作为名号的不都是那啥...骗子么?心想,还是委婉地推脱掉吧。“李兄有所不知,严某此症实为先天所携之九阴绝脉所致,凡此脉者,气虚体弱血脉不畅自是不论,而且,还不能修炼任何功法......”
“差矣!严兄,此言差矣!”李纯风非常干脆地打断道,“那什么狗屁绝脉,对别人或许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但对我的那位神仙一般的师父来说,不过是随手就能处理的一碟小菜!我知道严兄心里一定不敢相信,没关系,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严逍笑了笑:“听得李兄这般推崇,我还真的甚是想要见识一下尊师的风采了,未知尊师仙驾现在何处?”
李纯风心想,见识过后你怕就一言难尽了。嘴上答道:“遗憾!师父现正于四方云游,杳然不知所踪。”
严逍自是大奇:“哈?所以我待如何拜师求医?噢,原来李兄这是在代师收徒啊!”
李纯风笑着答道:“我还要代师传艺呢!”
严逍的俊脸挤成了一个皱橘子,满是古怪,虽然还是很帅:“听着怎更像是李兄想要收徒?如果是的,但说无妨,不必假借托词,严某也不会耻于拜同辈为师,学无先后,达者为先,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不不!”李纯风一边连声否认,一边从背上解下那把裹在布中的长剑,当然,也就是李尔,“我还没有收徒的资格,我也还没有传功授艺的那份能耐,我确实只是在代师收徒......”
他四处寻觅,找不到合适的支架,索性长身站起,将长剑双手高举过顶。
“此剑本乃师父之随身之物,是其英魂与传承之所寄,更是我逍遥派一脉的标志和镇派之器,当然,现在作为他留与我的唯一信物。故而,见此剑如见其人,严兄如若下定决心要拜入我逍遥派门下,但请诚心实意再三叩首,礼成,李兄便是我逍遥派的人了!呃......呵呵,确实简陋了些,我们逍遥派小门小派的,也没有太多讲究啦~!”
说实话,严逍此时心里头还有着诸多疑虑。这位李兄,自认还不能传功授艺,却声称要代师传艺;拿出一把所谓的镇派之器叫人叩首施礼,却还纳于布中秘不示人;还有那什么逍遥派,逍遥子......满满的都是古怪和不靠谱。
理智而论,绝对不该涉身其中,然在情感上,他又不想拒绝这位慷慨热诚的李兄。最后还是情感战胜了理智,就像先前所言,此等高义,不敢辜负。他不认为李纯风在设局欺骗自己,而且自己也没什么可骗的了,只剩下这一条残命......
“严某也没有什么师门之扰,拜师之事倒是自如的很......也罢!能拜如尊师这样的神仙人物为师,其实应是严某之大幸才是!我严逍愿入逍遥派!愿拜逍遥子李尔为师!只是......”
他撩起下摆一跪而下。
“区区三叩首如何当得了拜师之礼?至少,也得三跪九叩才算凑合!”
说完,他真的开始叩起头来,叩得严谨而结实,脑袋碰在地上,砰砰地叫个响亮。
李纯风忍不住对李尔说:“师父,严兄实在太有诚意了!”
李尔语带得意:“嗯,我很满意!”
李纯风又问:“可是师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严兄你的存在啊?非要采取这种代师收徒代师传艺的蹩脚方式?”
李尔哼了一声:“直接告诉他你师父我是一把剑是一位神仙是一个非人的存在?你叫他一时间怎么接受怎么相信?不把我们当成疯子、骗子和傻子就算给面子啦!他可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不像十岁的你那么好骗!所以,与其费尽唇舌向他解释这些——还未必解释的通,倒不如先让他练上一段时间的功,尝到甜头了,了解到更多了,接受能力更高了,再一点点的向他揭晓。”
李纯风敏锐地抓住了其中“重点”:“吼!好啊!师父,你终于承认当年是在骗我的了!”
李尔哂道:“哧~!才晓得?太晚了!掉坑太深,你爬不出来啦!臭小子,你就等着被我戏耍、摆弄、压榨、奴役(以下省略N个类似词语)......一辈子吧!”
“......”李纯风觉得自己现在脸上大概是布满黑线的,和这个没节操的老不羞斗嘴就是个错误,赶紧打住,“师父,聊正事!聊正事!很重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