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作着一副被锁上的样子。
黎白风摘下门,走进屋里,又顺手把门卡回门框。
“哟,回来了。”一具无颅白骨正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见”黎白风之后,用懒洋洋的声音说道。
“你怎么出来了?”黎白风脱下鞋,皱着眉说道。
“什么叫我怎么出来了,你这话怎么说的我这么不爱听呢?”白骨放下翘起的腿骨,站起身来,背着双手缓缓的走向黎白风,颈骨扭来扭去的。
“不爱听就不听咯。”黎白风耷拉着眼皮,摆出一副死鱼眼。
“哟。”白骨见他这副样子,不禁饶有兴趣的问道:“干什么去了,怎么无精打采的?”
“没干什么,惹了个敌人,又铁腕镇压了一个总是看不清楚状况的笨蛋。”黎白风打了个哈欠,给今天发生的事情定了性。
“前面的那个听起来很无聊,后面的那个就很有趣了。”白骨兴致勃勃的问道:“总是看不清楚状况的笨蛋是谁?”
“是一种人形的、会走路的不讲道理。”黎白风随口敷衍。
“这完全算不上解释好吧,只能让人更疑惑啊!”
“你又不是人。”
“喂,别走!你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说,我累了,别烦我。”
……
随着“咣”的一声关门声,屋中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