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学院中无数人被惊动,纷纷朝这里看了过来。
毕竟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也不是聋子和傻子,又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那当先出声的自然是伍长行,闪身便到了此处,一眼便看明白了情况,愈发的怒不可遏。
“好胆,敢在这里放肆。”抬手便是一掌朝着‘谭刚’拍了下去。
一道掌印若红日西坠,带起一天落霞,瞬间照亮四方。
“谭刚”抬起幽黑的眸子看了伍长行一眼,后者顿时心神一凛,若被毒蛇噬咬了一口一样。
轰隆!
那一掌落下,谭刚并未反抗,被这一掌打的顿时身躯如陷火海之中,倾刻间就被焚成了灰烬,连半座别院也被烧成了废墟。
伍长行眉头微微一皱,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谢东,谢东,你没事吧!”
在一片凌乱之中,田正蓝找到了谢东,扶起他急忙叫道。
只见他浑身衣衫破烂,里面露出一件柔软宝甲,也是破开道道裂纹,气若游丝一样。
郑青鹏等人也是来到了跟前,露出震惊之色,道:“怎么回事?谭刚怎么会被魔化?”
伍长行皱了皱眉,道:“不清楚。”
他上来检查了一下谢东,道:“这小子伤的极重,但并无生命危险,等他醒来问他就知道了。”
“我来帮他治疗。”田正蓝抱起谢东就朝着她的别院飞去。
伍长行眼神沉重,还带着一抹蕴怒之色,道:“老郑立马封锁学院,现在全院戒严,不准出进,我要亲自彻查此事。”
“是,院长。”郑青鹏也看出了事态严重,连忙去办,带着一众教习忙碌起来。
而在谭刚身死的同时,远在万里之外的司马先生确是突然扭头朝着某个地方看去,喃喃道:“终于露了一点头吗?”
他的身躯微微一闪,便即消失不见,下一次出现时,已是降落在了一座山峰之上。
他看着前方的一块巨大荒谷,眸子中精光绽放,道:“躲的到是深,竟然藏在这片沼泽谷中。”
他伸手取出一个传神翁,将一道神识打入其中,很快便得到了回应,不由暗自道:“天心教,终于可以铲除你了。”
而谢东对这些并不知道,外界正在发生着一场大变。
田正蓝将他带回自己的别院后,将他放到了自己的床上,脸上微微一红,她的床可是从来没给别的男人睡过。
“算了,便宜你了。”田正蓝一咬牙,还是将他放在了床上。然后为他喂辽伤丹,帮忙运功催化,处理身上的一些伤口,照顾的无微不至。
学院中的一些消息,也是接连传到她这里,让她都感觉十分茫然。
就在谢东昏迷的当天,先是军卫司突然以谭家造反谋逆之罪,将谭家一门上下尽数斩杀屠尽,一个不留。
同时,便是城主府封锁城门,也跟着出动,满城抓人,所抓者少年修者居多。
这些少年多半都是世家、权贵之后,自然是发生了不少冲突。
城卫军强势出击,但有反抗者,全族皆被镇压,冷酷无情。
学院之中,也有诸多学员被军卫司强行带走,伍长行等人都没有作任何保护。
一时之间,满城风雨,风声鹤唳,血腥冲天。
更有消息灵通者道出,不但是木山城如此,即便是长扬国三州六郡之地的诸多地方,也都在发生着同样的一幕。
第二天,全城解禁,又恢复正常,但街上人烟寥寥,无人喧哗,所有人都对昨日之事闭口不谈,仿似从来不知昨天发生过什么一样。
又过了两天,学院的钟声在度响起,学生继续上学,而行商走贩也要继续讨生活,无知的孩子们又开始了活泼叫嚷,小城中才又渐渐恢复了喧闹。
田正蓝的别院中,当谢东的感知慢慢复苏,轻轻的睁开眼睛时,暗道:“这是哪里?”
他还记得那一掌,那个声音,仅仅只是魔心蕴藏的一道魔识而已,就差点将他打挂了。
若不是身上穿着一件宝甲,宝甲挡住了冲击波的反震之力,自己生之道意的生机护身,他恐怕早已死了。
他下意识的四周看去,只见自己是在一张香软的大床上,好像是在一个闺房之中一样。
突然,他听到脚步声响,只见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不由目瞪口呆。
只见这个女子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着一件低胸纱裙睡衣,玉峰鼓胀坚挺,中间露出深深的沟壑,隐约可见那浑圆的半球。
纱裙只遮到大腿根上,弹性而有力的洁白修长双脚,裸露的玉臂与透明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美妙的身体轮廓,让他看的血脉贲张,瞬间呆了。
田正蓝犹自未觉,猛然察觉有异,只见谢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