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入门的练气法决就能上天入地了?”
樊慈张了张嘴,想不出能有什么例子反驳,只好缄默。
“嘿嘿,”杨义突然坏笑,“你老是一副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样子,背地里比谁都努力。竟然比我突破肉身丹田还要早,怎么看你也不像是天纵奇才。”
樊慈微微一笑,也不否认。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苍木宗吧?”杨义伸手用力抓着樊慈的肩膀,“反正你也没想明白以后要做什么。”
“抓的这么用力干嘛,”樊慈挣脱开杨义的手,略微沉吟说道,“你若是要去,那我便陪着你去吧。”
杨义听完顿时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情,眼神甚是得意,抓起长枪说道:“来来来,让我看看你小子有没有去苍木宗的能耐?”
樊慈躺的久了,多少有些难受,被他一激立刻生出玩心,缓缓站起,一边活动筋骨一边说道:“就你还考验我,要是都照着你来选弟子,那全天下修者还不把苍木宗的门槛踩烂了。”
“哟呵,”杨义装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把枪往旁边地上一插,“看你没带兵刃,我也就空拳陪你玩玩。”
樊慈仰鼻一哼,转身折下一跟树枝,鄙夷道:“等下输了又有好借口,我就用这根树枝也能打的你求饶。”
“好小子,大言不惭!”杨义笑骂道,脚下一踢长枪,伸手抓住,横枪而立。
樊慈一甩手中树枝,遥指杨义,“来就是。”
“看枪。”杨义说完一挺长枪,枪疾成影。
“不行不行。”樊慈退了两步,树枝一勾一带,将其化解。
两人嬉笑怒骂,你来我往,带起了丝丝风,卷下树梢几分发黄的树叶,红日西移,拉长了两个少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