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合。”
梅绕青不依:“你带他走,我在这里对付狱卒!”
狱卒进得门来直往前奔,远远瞧见陈悟真二人,冷笑道:“还想跑?”
情形甚急,陈悟真突然横抱起梅绕青,正色道:“我自有办法逃脱,你一定要把他安全带走!”
言罢,轻轻将他从石壁缝中端入。其时已觉背后风声虎虎,赶紧双脚离地一跃而重重落地。
这石壁顿了顿辄又复往下落,直至门关。
陈悟真想到梅绕青得以安全,即松了口气,把背抵墙,取“凤掸”面对二十名狱卒。
当中一名狱卒和气道:“你今天烧了寺庙且又逃狱,罪大恶极,应判斩首之刑。不过嘛,若是乖乖就擒,在公堂之上与镇长认罪,我还可以替你求情,饶你不死。”
陈悟真明白狱卒是想引诱罢了,冷笑道:“我无戴罪之身,根本不存在逃狱一说。而寺庙失火是你们执管不力,与人无尤。我要是回到公堂,你们岂不是一身污泥?”
狱卒们俱咬牙切齿,不欲多言,都提刀飞冲将上来。
陈悟真丝毫无惧,挥“凤掸”亦冲进人群当中,只要刀锋下来即用掸子相挡。
当前的状况他只想保身求命,而不是战胜众人。这般且防且走,掸子与刀锋交接,叮叮声响不绝耳。
这二十名狱卒俱有十数年修为,刀锋所湛发的灵气在陈悟真耳边有如劲风呼啸。有时不慎被劲风划过,破了的衣衫处即渗出血来。众狱卒心知再过不多时,陈悟真必然手到擒来,是以各自都并无奋力动用杀招。
习武之人极注重灵气的存量。倘若有事没事都乱出武技,使灵气暂缺,之后遇上旗鼓相当的对手那便无计可施、任人宰割了。
陈悟真占到这点便宜,在人群中不断抵御刀锋,逐渐将“凤掸”运用的暖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