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大婶娘我好像听到了点声音,你们等会儿我,去去就回!”说完,敏捷的跳下马车直奔山腰处跃去,几个来回不过方寸间,只见她捧着什么又跃回了马车旁。
这时武天辛也掉头过来,一见她手中事物,皱眉细细观察一番。
“大伯,这是什么鸟?”武暖冬手心里捧着的是一只奄奄一息的白羽雏鸟,稀稀秃秃的羽毛沾满了血迹,瘦小可怜,半合着眼似是对生命感到绝望。
“嘶,这是幼鹰吧?”它比雏鸟明显个头大些,鸟喙弯曲成勾,看起来很是锐利,“它应该是窝里最弱小的一只,所以遭到个头大的幼鹰的驱逐,掉了下来。白日里刚好下了场大雨,能活到现在算是它的福气。”
武暖冬眼一亮,殷切的看着三个大人,无言的透露出想养、好想养、真的好想养的信号。
钱氏有几分担心,鹰是猛禽,养不好在捉了眼睛,娃娃尚小,不注意的伤了哪里后悔也来不及。
倒是武天德和武天辛大为赞同,或许是男人对猛禽类的生物有不一样的情结,在他们看来,这可比养只软哒哒的兔子要有用多了。好歹是从小养,养熟了,也算是另类的保镖。
就这样,二对一,武暖冬获得了养鹰的权利,她高高兴兴的上了车,从水袋里倒出些水,给小鹰擦去浑身的血迹,露出了那些个被同胞兄弟啄的伤口,把草药嚼碎了混着灵水敷在伤口处。小鹰好似有几分知觉,抬眼深深的看着武暖冬的一举一动,神色里充满了想要活下去的恳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