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角落的一年轻男子不屑的撇撇嘴,等出了商会,转头就将议事厅里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写了下来,拴在信鸽的腿上,把消息传了出去。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信鸽落在一处亭台楼阁之上,守在门外的侍从吹响鸽哨,那信鸽立刻旋身飞下,由着侍从将纸条摘下。
“拿进来!”屋内有人声音低哑着唤道,随之还伴有不时地轻咳声。
侍从眉头微蹙、面露关切,托着纸条进屋,不敢抬头张望,恭敬的说:“少爷,是贺州传来的消息。”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床幔里隐约能看到一抹消瘦的身影,歪歪斜斜的倚靠在软包床头。
“嗯!”随着一声浓重的鼻音,蓝色纱幔被一只白皙到透明的手撩开,里面露出梁臻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他接过纸条,并未展开,矜持的扫了眼躬身而立的侍从,冷声道,“还有何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