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身上传来的巨大盘绞之力让熊感到一阵疼痛,整个身子骨头都“咯咯~~”作响,估计这样下去,不消片刻熊就会被它绞死。就在熊的身体因巨大的盘绞之力变得一阵青红,整个面部和脖颈都开始泛出一片赤红之时,只见熊痛苦之中“啊~~~!”一声,体内丹田之中,白金的汪洋、涡旋之中的气旋以及悬在上面的金色小剑都是一颤,然后熊恍惚中感觉一阵充满力量的气流从丹田之中迸发而出,循着经脉冲到了右手之上,于是他将右手猛地空掌一劈,朝着黑色长砍去……
“咔~~~嚓~!”
一股金色的剑气竟然从熊的右手掌之中飞出,瞬间将黑色长劈成两截,一时间蛇血沾满了右手,沾满了一地,经管如此,它竟然还未就此死去还在垂死挣扎的扭动着。熊却是揪其它那断裂处的内脏肠子猛得一扯,将真个肠子连带蛇胆都揪了出来,至此这黑色长蛇才死去。
熊擦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蛇血,然后将蛇胆取了下来,一位不久前就听朱谌说蛇胆是好东西,所以他下意识地就想这么大的一条怪蛇,蛇胆肯定珍贵,能卖个好价钱。拿好蛇胆后,熊便朝着朱谌走了过去,这一动在记起了自己的左腿被那黑蛇要了一口,正有黑血不断的流着。
他拖着左腿向朱谌那边奔去,想着先把对方拉上来再处理伤口,却是被目睹了整个战斗过程的朱谌一声喊道:“你赶紧处理腿上的伤口,赶紧!对了,蛇胆~~先把蛇胆吞了!我自己能上来。”
几乎是吼着出来的朱谌奋力的攀爬上树,然后翻身上了过来,立即朝着熊这边奔了过来。见到朱谌没有了性命之忧,熊便听从了他的话,将手中的蛇胆连带着蛇血吞了下去。
一阵浓重的腥味让熊一阵反胃,却是被他忍受住了。这时候朱谌也赶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开始处理熊腿上的伤口。不过朱谌这一处理,却是有些呆疑了,因为熊腿上的伤口竟然已经停止流黑血,而且伤口处本来一块黑,但却在不停的消散着,变作一股股黑气循着经脉游走……他不知道那些黑气跑到哪里去了,不过熊身上中的蛇毒却似乎是没有大碍了,这让他不禁松了口气。
“你刚才那一招……你学过武功?”事无大碍后,朱谌忍不住问了一句刚才的情况,若是以前他肯定是不会问,若是旁人他也不会问,不过既然他已经把熊当作自家人,自然会问清楚情况。
熊自然也是如此,若是仅仅只是恩人或朋友问这话,他可以选择不回答。但他既然已经把自己融入这个小家里,自然是要回答的这问题的,于是沉默一下后:“嗯,以前学过一套剑法,本来已经忘了,没想到刚才生死时刻本能使了出来。”
“喔。”朱谌并没有追问,而是转而说道:“这蛇肉蛇骨都是好东西,我去处理一下,一会带回去。”
“对了,你有没有感觉头晕等不适症状?”
“刚开始还有一点,现在好多了。”熊已经感觉到是体内气旋在吸收这些黑气,难得将他们汇聚到了气海之中,不过他并没有明说这些。或许不说这个,对自己和对他们都是好事。
“这山上没有水源,你这一身的蛇血也不好处理,一会吃完午饭,我们就下山吧。”
“嗯。”
熊坐在地上看着朱谌手脚麻利地拿着那把朴刀处理这这条长蛇,然后就将这一丈多长的黑蛇搬进了竹篓中,由于前番差点坠崖,竹篓中的药材便洒落得差不多了,还好烧饼还在。整条长蛇将竹篓装得满满的,然后他折了些枝条将上面遮住。然后两人坐在一起吃着烧饼,这时候才品味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却是因为这份喜悦当头,让熊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在吞了那颗幽蓝的蛇胆之后,整个身体对空气中的黑色和血色气息更加敏感。
吃完烧饼之后,他不知觉中把兜里的那颗红色果子也吃了,只觉一阵香甜,丝丝透凉之意走到心里……
……
很快,两人就收拾好了,抬着沉重的竹篓下山,俗话讲“请神容易送神难,攀顶方觉下山难。”,上山之时他们花了一个时辰,到了下山时,却是花了更久的时间。等回到村口时,日头也已经开始向着西山倾斜。由于抬着这么重的一个竹篓,他们两人很快就被好奇的村民关注到了。
“朱家二郎,这是抬的什么好东西,还用木叶遮盖着?”
“二郎啊,又进山采药了?哟,你看看你,平时不要光读书了,遮掉采药还和阿郎抬着……”
……
一路会回到着乡亲们的各种问题,总算到了家门口,可以好好地歇一口气。于是两人撂下担子坐在门口喝着凉茶,好好的喘了口气。平常这时候,阿朱一般会在家中纺织布匹,今天却是没有听到机杼声。
“阿姐去不在家?”
“应该是去城里换布匹了,也快回来了吧。”
两人说完后,又是等了半个时辰,这个时候天已经开始开始泛黑,却依旧不减阿朱回来,这下两人可是坐不住了,将于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