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进得屋来,屋里已经有四人余亦,却是那女道士也跟了进来,张昊也不傻,二贤庄内有如此打扮的仅有一人,可还是不禁问道:“不知这位是?”
“哦,这倒是我疏忽了,张兄弟,我这么叫你应该不介意吧?”单雄信想了想,问道。
“无妨,单庄主太客气了,那小弟也托王伯当一同叫庄主一声姐姐如何?”张昊也是属于蹬鼻子上脸,这近乎套的一下子近了不少。
“嗯,张兄弟有所不知,这位姐姐......”单雄信刚想说两句,就被女道士给打断了。
“我还是自己来吧,在下姓魏名徽,乃是一闲野居士,登不上什么大雅之谈。”女道士晃了晃脑袋,轻笑道。
张昊可不这么认为,只因为这女道士长得却是迷人好看,皓齿明眸,眨起眼睛一下便有万般风采,而光看着脸更是一种美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都未必及得上这女道,确实让人越看越美,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得好看,这女道身高七尺,挺然而立,倒是这道袍披在身上,倒令人有种仙风道骨的意味,若不细看张昊也看不出来原来这女道如此好看,与此一比,单雄信和王伯当倒是被比了下去,他可不觉得这样的人会是无名之辈,所以刚想再问问,单雄信便抢先回答了他。
“姐姐这么说,岂不是让我们无地自容了,张兄弟,你别看姐姐这样,她可是厉害的紧,人送外号‘百策道长’,我看,若是你,你也未必能及得上姐姐。”王伯当此刻站了出来,提了提。
不过这么一说,魏徽跟单雄信不禁白了她一眼,这话明显就是挑事嘛,不过张昊也算是个人精,知道魏徽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所以王伯当的话也并没有什么错,对魏徽拱了拱手。
这倒是令单雄信、王伯当三人差异的很,本来以为凭张昊刚才接战以及门口躲箭的本事没准多半不服了,却没想到这就服软了?
魏徽撇了撇单雄信,然后出口道:“张兄弟,如今,打了打了,见了见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来二贤庄找单庄主,不妨说来。”合着这魏徽刚来,不知道张昊的目的,只道刚才在外面听王伯当提起,说有事求单雄信。
张昊这才想起,晃了晃脑袋,低声道:“是这样,单姐姐,我有一好友,姓秦名琼,由于出了事,陷进了濮阳衙门里,现在恐怕已经到了大牢,我听说单庄主身兼十三省总瓢把子,说不定能有办法救我这挚友。”
“什么?秦琼?”王伯当本来好好坐着,听到这个名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不过看单雄信也有些激动的样子,张昊就知道她们肯定认识秦琼。
“单二姐,既然是秦姐姐的事情,不如让小妹走一趟如何?”王伯当一下子就坐不安了,对单雄信说道。
单雄信却有些为难,“伯当,等等,濮阳太守或许会给我这个面子,眼下吃的紧,还没到与官府为敌的打算。”
连一旁的魏徽也点了点头,“单庄主说的没错,切不可与官府为敌,这样,单庄主且修书一封,送去那濮阳太守处,若是濮阳太守是个明事理的人,却还好办,若不是,也好办。”
张昊听了后,一下子就明白了,反倒是单雄信和王伯当有点迷糊,“姐姐,是什么意思,不妨说来。”
魏徽拈花一笑,“若是明事理,那肯定会放了秦琼,若不明事理,可报知山西刺史(编的,因为实在找不到刺史的资料,不过隋朝有刺史这个职位),据说那山西刺史刘亥还是你的好友,倘若知道濮阳太守的所作所为应该不会不管不顾吧?”
“那刘亥只不过......”单雄信刚想说刘亥跟她的关系没那么铁的时候,就被魏徽打断了,“有时候,一个地方没有战乱,安安静静不好么?”
这句话一下子两人就明白了,这哪是相求啊,这不就是威胁么?
“好,我这就修书一封,告诉那濮阳太守。”单雄信话刚撂,张昊也是提了个醒,“单姐姐写两封吧,把刺史的信也写出来,免得到时候这封信不管用,也好及时的告知山西刺史,这样便省去了来回的功夫,免得出什么岔子。”
魏徽听到张昊的建议,眼中精光一闪,“好主意,好办法,好计策。”连说了三个好字,魏徽不禁高看了张昊几眼。
单雄信看到魏徽都如此说了,当下立马答应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写上一封,再派人去山西刺史那。”说罢,单雄信便进了内屋,不一阵儿便拿着两封信走了出来,其中一封递给了张昊,“这封信张兄弟收好,今天认识了张兄弟,实在是让单某人大开眼界,没想到张兄弟的枪法竟然如此精妙,今天我必要和张兄弟痛饮一番。”
张昊摇了摇头,“单姐姐,今天不行,此刻秦琼恐怕已入大牢,此事因我而起,所以我得速速去救才是,请恕小弟无理,他日救得了秦琼,小弟必当登门拜访。”
“说得对,单庄主不必生气,毕竟此事也算是大事,迟则生变,也怨不得张兄弟,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