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还当山匪,还三当家。见了那人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一点用都没有。”等到确认安全之后,洛妆妆第一件事便是嘲讽许飞。
“嘿嘿,咱俩彼此彼此,半斤八两。你这也没一点皇室的威风啊。”许飞哪会在乎小女孩这么点讽刺,回头便是一句。
“你...”洛妆妆没气到别人自己反而生了一肚子气,平复了一会又道,“呦,我刚听你说你是什么?老师呀,您那话是这么说的?攻城车?笑死人了,什么灵魂的攻城车,我是第一次听见,真是土豹子,笑死了。”洛妆妆是真的觉得可笑,笑的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愚昧,没文化。来,mystudent,跟我读,gong工,cheng程,shi师,英文念作engineer。懂?”许飞见洛妆妆连发音都搞不清楚,更是嗤之以鼻。
“你说谁没文化,你这个土豹子。”洛妆妆最恨被人说没文化,在书院师长说,同窗说,现在竟然连这个山匪都敢鄙视自己了。
洛妆妆小猫一样比划着爪牙,可面对这战五渣,许飞是毫不在意。
忽然,只听“咕咕”两声。许飞,洛妆妆正想嘲笑对方,才发觉这肚子饿的咕咕叫不光是对方,还有自己。
“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吃五彩…”洛妆妆仗着年龄,性别的优势,率先发难,两手叉腰,指挥许飞。
“打住打住。”许飞赶忙叫停洛妆妆的“报菜名”行为,“别说什么龙肝凤髓,就是馒头稀饭也没有。”
“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许飞以前在网上学了不少招数对付这样的小女生。只见许飞忽然眉头一皱,大喊一声“停”,对着洛妆妆左打量,右打量,上看看,下看看。
“看什么看,看见了姑奶奶想下跪请安不成?”谁知洛妆妆没有一点不自在,虎着脸喝了一句。
怎么跟网上说的不一样,许飞一脸黑线,这么粗鲁的小丫头,真的是一国公主吗?
“一个大姑娘家的,叉着腰算什么样子。”许飞着恼的找了个茬,“吃吃吃,走,带你吃白食去。”说罢大袖一挥,大步向前。
“等等我,慢点。”洛妆妆迈着小碎步紧跟上去。
“你不是山匪么,还是个读书人?”
“你有功名么?诸子百家学的是哪一门?”
“你说的那个什么鹰文是什么,叽里咕噜,什么鸟这么说话的啊。”
“你念的那大白话听起来不错啊,白师傅教的之之者者就太麻烦了。说话怎么说不别扭死。”洛妆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许飞被吵的头大:“什么大白话,那叫散文好不好。”许飞眼睛一转,对啊,穿越的最大利器——剽窃古人,怎么给忘了,清了清嗓子,“终究还是骗不了你啊。其实我三岁就饱读诗书,七岁一步成诗,十岁写下无韵之离骚,十二岁看破红尘…”
“看破红尘去当山匪了?”洛妆妆心知他在胡扯,当年武亭侯袁氏里通外国的事她也有所耳闻,这时一直避而不谈只怕引出“袁朗”那个恶魔出来。
“嘿嘿,误入歧途,误入歧途。不相信?你听我这首诗‘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抽口烟。’你听听?短短几句就描绘出了一副生动的画面:男子打工多年悄然回到家中,突然发现隔壁老王,愤怒,伤心,痛恨,三思过后还是决定抽口烟先冷静冷静。你瞧瞧,这是一个多么的忍辱负重,多么的重情重义,多么的令人心酸的男子啊。”许飞说的口沫四溅,手舞足蹈。
“什么隔壁老王,什么忍辱负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啊,都说文为心声,这媳妇给戴了绿帽的男子不会就是你吧?”洛妆妆冷不丁来了一句。
“胡,胡说,胡说八道。小小年纪,哪听来的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习啊,春天啊,八九点钟的太阳啊,这才是你们这个年龄段应该想的。”许飞有一种错觉,怎么这么像漫步在校园,教育不听话的00后呢?自己还真是好为人师啊。
说话间,二人来到一处酒楼外面,竖着一杆旗杆,迎风展展一个大大的“酒”字,再看招牌,金灿灿三个大字“醉仙楼”。许飞当先一步,昂首挺胸,阔步进门。一进门,就有店小二的上来招呼:
“好您嘞,二位客官,吃点什么啊?本店有:烧花鸭,烧子鹅,松花,白肚儿,什锦苏盘,熘鱼片儿,炒肝尖儿,红肘子,白肘子,炝三丝,烩三鲜,炸三丁???还有刚出锅的大白馒头葱油花卷菜肉包子,您瞧好呐,都在上头写着呢。”
许飞瞧都不瞧,张口便来:“来一只烧鹅,一屉馒头,两碗肉丝面。”
“好嘞,一只???”店小二刚喊了一半。
“算了算了。换成一只肘子,一盘烩什锦,两碗粳米饭。”
“好嘞,客官您稍等。”店小二记了菜名报了后厨,这会客少,很快,一只酥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