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第一公子的名头。侯维伦初来乍到就把他哥哥华西州第一公子的头衔揽到自己怀里了。”粗声音说得眉飞色舞,仿佛是自己这么威风一般。
“听起来确实厉害,仕院里可都是黑衣的塑形仕员,每人都是各县秀院百里挑一的人才,才考上了仕院。这侯维伦才新入学就能扫平仕院,称雄群伦,的确是远超同辈中人。那第二件大事呢?”细嗓子就像个捧哏一样,孜孜不倦一直问着粗声音。
“第二件大事啊,就是这侯维伦第一天就去锦城的醉玉轩喝酒,就用自己英采风姿征服了华西第一美女柳微微,被佳人留下通宵相陪。这个柳微微可不是一般的姑娘,锦城多少世家官宦的公子都入不了她的酒局,更不消说她看上单独对饮了!
侯大公子侯维旭在醉玉轩花了两个月的功夫,才跟这柳微微单独喝了一回。而侯二公子第一回来就得了佳人青睐,真是了不得!”粗声音说到柳微微的名字时,一直粗砺的声音都似乎柔软了一些。
“这女人嘛,说不准的。今天心情好,看谁都顺眼些。哪天心情不好,怎么看都不顺眼。这个算不得什么了不起!这侯二公子还干了什么大事?”细嗓子对这事不太看得起,言语里满是不屑。
陈济平心里却想起了那晚在醉玉轩所见那位绝世佳人。柳微微跟云舒公主的姿容可算是不分上下,可两人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风格。柳微微的每种姿态每句言语都充满了惑人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听她安排,恨不得爬到她的脚下做一个裙下之臣。可她本身却又隐隐透出一股硬朗的英气,让人恍然间把她当作一个要征服的对手,而不是怜惜的对象。
云舒公主虽然没有媚姿魅态,但是端端大方仪态万千,天姿国色加上天朝公主的名头,只让人觉得她是庄圣不可亵渎的仙女,而不是可以拥在怀中怜惜的凡间女子。倒是陈济平见过云舒一些不在众人面前显露的女儿家神态,觉得这个公主有些娇憨可爱。
那粗声音继续讲着侯维伦的不凡事迹,把陈济平想到两位绝世佳人的飘远思绪又拉了回来。那人说道:“最后一件事情才是真正的大事,也是为什么侯二公子被称为济世之才!”陈济平几人听到这里,也是都竖起了耳朵,认真听着侯维伦到底干了什么惊天大事。
“这侯维伦接了仕院任务外出公办时,在路途中发现了一个叫火神宗的邪教教徒在传教行凶,侯二公子果断拿下了这几个邪教教徒,严加审讯,发现这个邪教在华西州蔓延迅猛,全是教人抛家弃产皈依邪教。侯二公子知道事态严重,赶紧把这事禀报了华西州督抚和他自己的父亲华西王。
难得督抚和王爷意见相统,一致同意要在华西州境内开展行动肃清邪教!所以才派我们这些秀院的学生也出动去打探邪教消息!这铲除邪教可是救了千家万户,这么救民济世的功德你说是否当得起济世之才这个名头?”粗声音向刚才不屑的细嗓子问道。
“当得起!当得起!这么说来,侯二公子确实救了不知多少户人家,比他那个只会逞威风的哥哥强多了。”陈济平听了侯维伦的事迹,竟然忍不住拍案而起,大声叫好起来。
侯家老三作恶多端是陈济平亲手杀掉的。侯家老大跟陈济平几次动手,而且对陈济平趾高气扬,傲慢无端,陈济平对侯维旭肯定也是不喜欢的。但是听了这侯家老二的事迹,竟然还真生出了一丝钦佩喜爱之情,心想有机会一定要结交认识这等豪杰人物!
那桌聊天的人看见陈济平突然拍案交好,也吓了一跳,陈济平转过来拱手谢道:“这位师兄讲得甚是精彩,让我忍不住听得拍案叫绝。特此感谢师兄让我知道了侯二公子这位豪杰人物,叫人心生向往,恨不得立马能与之结交相识!”
这说了半天的粗声音见邻桌突兀冒出一人激动唐突,心中暗道:人家侯二公子家世非凡,修为超绝,你跟我同为白衣秀院,考不考得上锦城仕院还未可知,就想结交这样的上等风流人物,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想虽然是这么想,对面桌上可有个黑衣人物坐镇,真要是说出来,起了冲突可只有吃亏的份儿。这粗声音虚与委蛇地跟陈济平客套了两句,起身唤起同伴就离开了。
胡聪开口说道:“这侯维伦如此锋芒毕露,必然是想赢得声望压过自己大哥,让自己父亲重新考虑谁来承袭华西王府。”
其余几人点头称是。胡聪见陈济平也点头赞同他刚才所言,并没有特意针对他,心中的尴尬忐忑才稍微有些放松。
“不管他所为何事,干得却的确是大大的好事!我亲眼见过这些邪教妖人如何害人,老老实实的一个好人就因被传教的妖人缠上就惨遭毒手,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家产,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被邪教妖人给害死了,真是可恶至极!”陈济平说着又是咬牙切齿,恨恨不已。
“侯二公子是锦城仕院的实力榜首之人,当然可以以暴制恶,大快人心。我们不过是秀院的学生罢了,只是打探消息,若是遇上了邪教妖人还是谨慎些的好!”胡聪刚才见众人赞同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