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下可并无胡姑娘那高人一等的商业头脑,更是从未做过生意。姑娘若是与在下合作做买卖,恐怕是只有赔钱的份。”杨墨以退为进,想套出胡盈盈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杨墨公子太过谦虚了,据小女子所知,公子早年酷爱文德之道,堪称‘读书破万卷’。以公子的学识做生意又岂会亏本呢?再说小女子此番提议的,是几乎百赚不赔的好生意,当然,前提是公子能赢下明日的比武,取得最终胜利。”胡盈盈狡黠一笑,说道。
“哦?天下间竟有如此好的事?只需要赢得明日武道大赛,便能做成生意?还是有劳胡姑娘为我详细解惑吧。”杨墨对于胡盈盈始终云山雾绕的说辞感到些许厌倦,心想:“说好的开门见山呢?”
胡盈盈年纪虽不大,但年幼时的经历使得她早已学会如何看人脸色。在察觉到杨墨脸上些许的不耐烦后,在为自己的美貌未能对杨墨产生吸引而诧异的同时,连忙应变道:“想必公子应该知道,我胡家在名新城中有大大小小共计三十家赌场。现在公子的赔率是一赔十,张泰山的赔率则是一赔三。我们的全部赌场在这七日开盘的时间里,直至今日封盘已经收到七万金币的赌资押张泰山胜,而压公子胜的只有不足一千金币,至于其他六位选手就更少了,加起来只有几百金币。”
“七万金币!?看来城中无论大小家族,都拼了血本想要转上一笔。真是鲜明的对比啊,在下竟是这般不被人看好。”杨墨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不过胡小姐,也许你不相信,我看明日过后,你们胡家要赚一笔大钱了。”
“小女子当然相信,这正是小女子要与公子你谈的大生意。小女子恳求公子明日一定要胜过张泰山,公子得胜,胡家赌场便能赢下七万金币,赔给压公子胜的一万金币后,净赚六万金币。而小女子会抽出三成,也就是两万金币作为公子的谢礼,不知公子觉得这算不算是大买卖呢?”胡盈盈悠然笑道。
杨墨听得内心大为震惊,表面却不动声色地笑道:“胡姑娘真是豪气干云!这可是一场名副其实的豪赌!姑娘你知不知道,若是明日我输了,你胡家要赔十四万金币。如此巨大的数目,只怕是胡家也要伤筋动骨吧?”
“当然,这些年来我从小到大,为胡家赚的钱加在一起也不足五万金币。所以此番小女子已是将一切压在杨墨公子身上。公子明日若是胜了,小女子便为胡家再建奇功。若是公子败了,小女子便会被逐出胡家,一无所有。”胡盈盈话语中的内容明明与自己关系重大,她的语气却冷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胡姑娘胆色过人,在下当真有点佩服。相信姑娘消息灵通,也知道张泰山与我之间的仇怨,即使姑娘今日未曾登门拜访,我也势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击败。既然是送上门的钱,我岂有不拿之理?姑娘的请求,我杨墨答应了。”杨墨细细打量着胡盈盈,只觉得眼前这个美艳的女孩子竟做出常人看来疯狂无比的举动,这样的女子,确实绝非池中之物。
“既然杨墨公子答应了,天色已晚,小女子便不多打扰了。只是请杨公子记住,小女子的未来都压在公子身上,请公子明日全力以赴,切莫防水留手。”说着,胡盈盈转身欲离去。
“姑娘且慢,在下有一事不解。”杨墨连忙叫住胡盈盈。
“何时?公子请讲。”胡盈盈留下脚步道。
“姑娘与在下不过一面之缘,为何就敢于将如此大的筹码压在在下的身上?”杨墨直截了当地问道。
胡盈盈神秘一笑,说道:“因为七日之前,见到公子战胜张达并宣章张泰山时,小女子便隐约有一种女人的直觉,那股直觉告诉我,公子对打败张泰山一事成竹在胸,小女子便知道,公子一定掌握着不为人知的底牌与手段,有十足的把握胜过张泰山。实不相瞒,小女子多年来在胡家兢兢业业,始终希望能加入胡家最高权力集团——长老院。而长老院高层却始终以小女子年纪尚浅为理由拒绝小女子的申请。所以小女子只有兵行险着,为胡家再次赚取大笔利益,才能以泰山压顶之势进入长老院,成为胡家最年轻的长老。而这场豪赌,便是小女子的机会,为了抓住这次机会,小女子愿意倾注一切筹码!”
“真是个一心一意想要向上爬的可怕女人!”杨墨在心中喃喃评价道。
“在下明白了,明日比赛过后,胡姑娘你便能如愿以偿加入长老院了。只是到时候别忘了在下的两万金币。”杨墨戏谑道,杨墨并不贪财,但一来自己欠邵冰冰两千金币要还,二来需要炼制两份延年益寿的灵药,购置药材也是需要一笔不小的数目,所以杨墨必须要为自己争取应得的利益。
“杨墨公子请放心,只要公子能帮助小女子得偿所愿,小女子定会将两万金币如数奉上。再说就算借小女子十个胆子,小女子也不敢赖您杨家的账!而且小女子保证,以后杨公子,甚至杨家但凡有需要小女子帮助的地方,小女子一定倾力相助,绝无二话!”胡盈盈明艳动人的面容上竟罕见地露出一股英气,英姿飒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