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出发自心底的笑意。”
“你说话跟那些酸秀才一样。”
“哦,是吗。”渊见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不这么说,应该怎么说?”
苏幕遮想了想,说一句,“不知道。”顿了顿,又说,“我从小随师父长大,会写几个字,但是更多的时候,都是在习武。我懂的不多,但是知道什么叫义气,这两个字也写的格外顺手。你爹娘和我爹娘是好友,我们又结拜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没什么抱歉不抱歉的,这就叫义气。”
“谢谢。”渊见真诚的说。
“不客气。”苏幕遮小手一摆,满不在乎。
“朱公公会留在上京,帮我盯着这边的动静,我会让他照顾你的,你可以向他学学什么。”
“他一个公公!我学什么!我可不要当小太监!”
“咳咳,他虽然是公公,但是他没被净身过。”
“净身?”
“就是他还有小鸟。”
“小鸟?”
“咳咳,那你们怎么称呼?”渊见指了指两腿中间。
“XX”苏幕遮看后长长哦了一声,表示原来如此,随之一脸正经的用江湖土话回答了他。
“XX?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名字都是爹娘起的,你爱叫啥叫啥,但是大家都叫他XX,那你叫个别的,那别人就听不懂呗。”
深信万事万物皆有因果的渊见,觉得这种说法实在有些无赖,但是也懒得深究,就随口说到,“有道理。”
“那当然。”
“学学读书写字,不然以后会吃亏的。”
苏幕遮一脸不情愿,但是同样的话,雪姨这几天也没少说,所以其实心里还觉得有些道理的,“哦”。
“大哥,以后常常书信来往。”
“知道了,见弟。”
“可以不这么叫我吗?”
“啊?见兄?”
渊见沉默了一会,“皇爷爷刚才赐了我字,龙阙,取见龙盘渊,固守河山之意,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什么叫字?”
“。。。非要解释的话,你可以当成第二个名字。”
“啊!江湖诨号!在下鼠流之辈传人!通天锦鼠苏幕遮!”
“并不是!”
“那是啥?”
“既然你现在没有,看样子以后也有可能没有,那我帮你取一个吧?”
苏幕遮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说了出来,“其实苏幕遮不是我本名,我师父说,我的本名不能轻易用,所以才给我改名苏幕遮。我名字是这么写的。”他跳下草垛,在地上写了起来。
“上龙下言,这念什么?”
“念起来同哲理的哲,貌似是威慑的意思,还是个地名来着。”
“苏詟?”
“恩。”
“字幕遮?”
“啊,,,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吧。”显然苏幕遮还不清楚自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我知道了,以后我叫你幕遮,你叫我龙阙。”
“那谁是兄长?”苏幕遮立即追问。
“你你你你你。”渊见看见他小家子气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第二天天光未亮,渊见,东方雪,洪公公,就已经备好车马,准备混出城去。几天里洪朱二人已经拿着煜皇手谕,暗中和几个明面是朝中墙头草一般的大臣,其实是在忠心耿耿的常年平衡朝中各个党派的忠臣,取得了联系,沿途一切都已打点好,此时出城并不难。
苏幕遮被叫上了马车,渊熔已失去了往日的帝王威严,如同一个迟暮老人,安静的躺在里面,对着他挥了挥手,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渊见这个孩子,聪慧至极,但是越是聪慧之人,遇事往往越爱钻牛角尖。你既然是他的兄弟,在能帮他的时候,记得要帮一把。他只有你一个兄弟了。”似是触及了心中的伤痛,渊熔面色更加憔悴,轻轻咳嗽起来。
“当然了!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嘛!”
渊熔看着面前这个江湖痞气十足的孩子,不由得羡慕起来。如果自己不是生在帝王家,大概也可以像一个寻常老人那样,在晚年的时候,儿孙满堂,和乐融融,看着自己的晚辈一天一天的成长,有的像自己,有的像那些熟识的故人,然后放他们去书写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那种人生,才更适合自己把。
他拉过苏幕遮的手,让他凑近些,然后教给了他几张纸,嘱咐他背熟了就烧掉。那是帝室几门强大的功法之一,也是渊熔苦练一生的“帝心八荒诀”。
马车吱嘎的往前走着,东方雪和渊见一左一右的从车窗中探出头,向着苏幕遮挥着手。
“好好读书!”渊见冲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