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幕遮扭头看去,惊呼一声,“张若虚?”
“你认得她?原来她就是张若虚啊,难怪难怪。”
“刚才我在梅斋里见到了她,一拳就把梅斋的班主严恒打晕了过去。”
“要是打不过才不正常。”
“你都不问问为什么打起来?”
“这般女子,动起手来哪有什么因为所以,你还妄想和他们讲道理?呵,你长大就懂了。”
苏幕遮此时听得云山雾绕,对他故弄玄虚不屑一顾,但是终有那么一天,他突然想起了今日朱贵所说的话,然后从此把这句话引为人生至理之一。
“气氛有些不对。”朱贵说完就轻轻拉过苏幕遮,到他的柜台里面来。
张若虚的空酒坛堆满了脚边,白瓷的酒壶早已嫌麻烦不用,此时已经被推到了桌面。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酒,不想动作过大,碰到了酒壶。啪,就这么摔碎在了地上。
苏幕遮摇了摇头,正想出去收拾,被朱贵拦下了。然后低声说,“等会见事情不对你就先跑。”
苏幕遮心中一颤,升起不祥的预兆,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师傅肖白,和朱贵的身影渐渐叠到了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