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上来,也有些不爽,他本想立马答应,但是一想起他爹的交代,默默地又收敛了脾气,“我拒绝。”
“什么?!”南宫醇与南宫奡父子俩一同大喊出声。
付琼忻闻言,不由偏过头去,狐疑地暗线南宫奡。
人人都说四疆总帅为人沉稳,怎么今天这么激动?
南宫奡惊觉有些失态,朝一旁偷笑的清影拧了拧眉,轻咳一声,恢复了沉然之色。
他正要开口劝付琼忻同自己的儿子一战,但有个人快了他一步,先行开了口。
“你们这么欺负我儿子可不行呐!”只见一人从高台的屋檐上翻身而下,他身着青色锦袍,手执纸扇,即便有了年纪依然不减风度。
这可不就是皇甫千崇,又或者在这时该称他为付千醇。
南宫奡一点都不意外,冷冷一笑,“哼!我就知道这小子是你儿子!”
“好说。”付千醇说着,跃身而起,来到高台之上。
众人正欲行礼,却被他不动声色给免了去。
“我若不来,你与你儿联手欺负了我儿,那可不成!”付千醇说着摇了摇纸扇,偏过头看了一眼擂台上的付琼忻,朝他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走,别惹这对见女儿与妹妹视作珍宝的父子俩。
南宫醇见他走了,有些不爽,正想开口,墨狼却先一步拦住了他,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安抚道,“别闹了!你爹他们等下估计要忙着会老友,你啊!还是随我去舍房吧!”他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通过台下的一众学子道,“那么大家就同我走吧!现在给大家分配房间。”
南宫醇没了办法,心想反正以后大家都在军塾,要找他比试多的是机会。偏过头,见高台上几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估摸着真不会管他这事儿,如此便也只得作罢。
南宫醇被分配了到了智营,墨狼指了一间房间,便道,“阿醇,你住那间,里面已经有一人了,叫江景云。”
南宫醇也不多想,二话不说就往里走,房内,原本就有一人。
只见那人矮小瘦弱,看着便是弱不禁风的样子,那人闻声偏过头,却是一张皓齿明目的俊俏小脸。
南宫醇对上她的眸子,虽然多年不见,她此时又是一身男装,但她分明就是北府王爷的郡主——江云景!
幼时,娘经常带着自己前往北府,世人都看得出,娘和王妃想把他和江云景凑成一对。但奈何,一来二往,他们没有产生男女之情,反而成了好兄弟。
“你!”他指着她,对她的出现还没回过神来。
江云景立刻跑上前,一把将他拉进房内,关上门。
再上前一步,将他堵贴在门板上,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别废话!也不准对别人说!是兄弟就帮我隐瞒!”江云景笑着,眼底透着一股贼兮兮的味道,看着便是策划已久!
南宫醇心提的老高,一口气久久吐不出来,到最后也就妥协地抱怨了一句,“你疯啦?”
江云景嫣然一笑,“我才没有!亏你还是我兄弟,都不知道我最崇拜的就是清影阿姨了!”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但是他没想到这丫头会学娘那样女扮男装上军塾啊!
南宫醇痛苦掩面,嘴角挂着苦笑。他是个怕麻烦的人,可是现在看来,他这两年多是一点好日子都没有了……
关于他们的故事已经落下了帷幕,而关于他们的故事,才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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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戈铁马有尽时,
太平天下千秋愿。
岁月蹉跎留不住,
唯有情书万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