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说着的时候,对着那刚才逃离的方向指了指。
“可是这毛家人,从****开始,几房子人加起来几十口人,不是病的傻的,就是死了的,个个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到了现在,就只有那个傻小子了。”林锦说着说着的时候,又是拿出一支烟来抽道。
“那么邪门。”易小凡讶然,这毛姓家是不是惹着了什么人,有人要灭了他们。
“那真是邪得很,刚才那间老宅就曾吊死过不少毛家人,那地方邪得很,之前住在毛家旧屋旁边的人,这些年全都搬别处起房子了。”林锦再道。
“不会吧。”易小凡回想刚才看到内堂里几条麻绳,猜道难道那些就是曾经吊死人的绳子:“那毛家人的查出是什么原因吗?”
“其实对于毛家的事,村里头的人都知道,要怪只能怪毛家的老祖宗,要是当年不迁自家坟头,也不会搞成现在这种下场。”林锦叹惜一声道。
接下来,林锦也为易小凡说了这毛家的事情,这当中不止毛家,也牵及到了另一家程家,这两家在当时可是黄龙村的大姓家族,只是到了现在,两家都快绝后代了。
这毛家呢,要说辉煌的时期,那得说到好几百年前了。
清朝之初,毛家出了个官叫毛权贵,曾经是一县令。
不过这毛权贵可是权利欲极重的人,但是仕途一直不顺,当了县太爷十多年,一点都没有升迁的迹象。
不过毛家的转折点,要说到一件事上。
听说当时毛权贵在睡午觉,一老道过门而不走,死死看着衙门的上空出神。
守门的卫兵这可奇怪了,这老道士赶不走,也不说是来报案的。
门卫一问他就说,他是来救毛权贵一家子的。
老道士的话,恰巧被毛权贵从外回来的媳妇听到,问老道长有何事找主人家。
这老道见到县令夫人,直接了当地说“县长夫人,你家障气横生,门庭阴气绕梁,近期恐有祸事啊。”
毛权贵媳妇听到他这样说,当时就慌了,赶忙把毛权贵叫了起来,毛权贵那是深受孔孟儒家思想熏陶的,根本不信老道士那一套神鬼之说,对老道也是应付了事,叫人打赏了几个钱币就想赶他走。
可是呢,那老道长硬是不走,告诫毛权贵三天内无论碰着什么要案,告诉毛权贵都不要出门,否则会遭飞来横祸,死于非命,还会祸害全家。
但毛权贵对他的话权当是疯言疯语,置之不理,一个回身就睡大觉去,但县令夫人是个迷信者,因为长年无所出,为了生下一子半女,她可是求神拜佛,各门各道都拜过。
看道士也是个修练之人,本着好心之德有好报。
见毛权贵对道士不理置否,则是好生客气地请老道长闲住几天。
毛权贵对此也没什么意思,自家夫人请些和尚道士回家住已经习以为常,也没有过多干涉。
对于老道士的话毛权贵没有理会,但就在老道士住在毛权贵家里第三天时,有人来报,在县郊外发现了一具淹死的女尸。
毛权贵一听,就想亲自出门查看,可那老道士却是拦着他,说出了这门,今晚就得阎王殿前见了。
毛权贵还是不信他的话,硬要坚持查看现场,老道士没办法,只能塞了道符给他,说紧要关头能保他一命。
本来毛权贵不想要的,可是经不起自家夫人的告诫,只能将黄符放在了口袋中。
再说,毛权贵来到城郊时,天色已黑,当时县里有条河叫黄沙河,因为沙床多,常年缺堤。
毛权贵与几个下属将女尸抬上岸,不料女尸一上岸,沙河顿时大作,阴风呼啸,迷迷糊糊间,那女尸却是活了起来,捷人就咬。
毛权贵几时看过这么恐怖的事情,就算少年时期听得多村中的鬼故事,也没真个见过。
可是在被女尸吓得屁滚尿流间,他突然想起口袋中的黄符。瞬间拿起它贴在了女尸身上,那黄符一贴在女尸身上,像是炸弹一样,直接将女尸炸了个烂,而受了重伤的女尸,转头就逃进河里不见了。
毛权贵惊魂未定,这才想起老道长的话来,可是连滚带爬地走回家,求那老道长救命。
那老道长见着毛权贵救饶,摇头叹息:“那女尸可是流沙河里活了数百年的河女,但他们这些年,取沙改河,弄了她的老窝,她就是装死诱你到河边,想要你命赔罪的,这一次我拿了十载寿元救你,但河女最是记恨,你这次伤了她,她总有一天会回来讨的。”
毛权贵一听这话,刚才又被河女吓得惊魂未定,重重地磕拜在地,还发誓要是老道能救他,下半辈子甘愿为他做牛做马。
老道看到他这样子,也是无奈:“老道我寿元将至,虽有想法灭了那河女,可是凭现在的我看怕是难以做到呀。”
毛权贵听到这话,真是悔死了,要是早听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