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定定地看了很久，看得出，她应该感觉到了易小凡的变化。

“那你下去休息吧。”顾里没有说过多的话，而是像不知道一样，走到了柜台前。

易小凡那里还有心情睡呀，不由跟着她出了柜台，坐在了她的对面。

“怎么了？”顾里定睛看着易小凡，似乎不明白易小凡想干什么。

“里姐，我有点话想跟你说。”易小凡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当面问清楚会好点。

“你想说什么？”顾里冷着脸问。

“虽然这样问你，你会觉得我很欠揍，但是我实在很在意。”易小凡见她这样看着自已，反倒让自已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但是顾里本就是个急性子的人，看着易小凡的样子，就差没有削他了。

“我，我想知道，你是人还是鬼？”易小凡这话说出来就后悔了，要是这顾里发起狂来，自已这就是在找死。

“唔，王通没跟你说过？”顾里也是好奇地看着易小凡，不过最后却是邪然一笑道：“那你觉得我是人是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