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欲盖弥彰(2 / 2)

里。

“阿娘,秋凉只是想起自己打小就害怕小狮狗,才以为秋凉是随了阿娘的喜恶而已。至于宁姨,我不是解释过了吗,是玄溟告诉我的。自打阿娘带着秋凉来到这玫瑰谷,种种不易秋凉都记在心里不曾忘记,又怎么能够称得上是记起呢?难道在阿娘心里秋凉是那种转身即忘的鼠类?还是说阿娘曾经背着秋凉在我进入梦乡之时虐待了秋凉怕我晓得后与阿娘生份了?”

“是啊,不曾忘记又怎么称得上记起。是我的错,一直以来都是依着自己的性子来,没有顾及到他人的感受。”阿娘止住了哭泣,扯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那帕子便是阿娘自昏迷以来一刻都未曾放手的那块,沾了阿娘的泪水后墨迹变得一片模糊。

“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阿娘想休息了。”

看着阿娘背对着我躺在了榻上,原本的忐忑不安此刻更加强烈,难道我没糊弄过去又让阿娘听出了端倪?不敢再说什么,有时候话越说越错,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替阿娘盖了条锦被,转身走出房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