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我怕自己会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向来多情无益,对于他来说现在这样恐怕已经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玄溟要是傻了是刚才被摔的,那你的傻又是什么原因?凡间的郎中如何为我诊脉看病?到时候病的恐怕不只是我一人,那郎中也要被我吓傻不可。”
“我还以为何人在此喧哗,原来又是你们三人。难道玫瑰谷主没有教你们何为礼吗?大半夜的在人家门前吵吵闹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成什么体统?别说刚才我没有告诉过你,离我们远点,不然后果能不能承受的起就得看你们的造化了。”
声音如此熟悉,不用抬头看便知道是谁在恶语训斥了。不讲礼法,不成体统?在他眼里我竟然已经如此不堪。月入云层,暗下来的竹林在仅有的亮光下让我感觉不到存在的气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