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景霖见欧阳轩璃晕倒,立马小跑过来将她抱上了马车。宁羽嫣扶起林溪,又见潇景霖手忙脚乱,出言安慰道:“轩璃妹妹无事,只是之前有伤在身,刚刚又动了气,无性命之忧的。”潇景霖听得宁羽嫣这么说,心中也放了心。看着欧阳轩璃眼角的泪水还未干透,潇景霖心中也不禁一酸,为她心疼。
林溪受伤较重,宁羽嫣将他扶到马车中,又将须眉刀与寒水剑收好。看见林溪与欧阳轩璃两人受伤较重,不禁叹了一口气。“潇公子有劳你继续赶路了。”宁羽嫣对潇景霖说道。潇景霖见也帮不上什么忙,便也听宁羽嫣所言,赶路前进。
林溪虽已转醒,但虚弱异常,宁羽嫣看着林溪,心中难受,就欲落泪,但见林溪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于是转头将滑下的泪珠擦去。只听见林溪用虚弱的声音说道:“羽嫣,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宁羽嫣听得此言,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林溪胸口啜泣起来。林溪无言,只能轻轻的拍着宁羽嫣的背。“我刚刚就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宁羽嫣哽咽道。“不会的,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么。”林溪看到宁羽嫣落泪,心中不舍,虽全身疼痛,但仍出言安慰道。
潇景霖在外听见隐隐的哭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想到欧阳轩璃也受着伤,心中也是烦闷。
远处夕阳的余辉洒落大地,泛出了片片金光,夕阳西下,昏黄的落日在散发最后一丝光芒,晚霞烧红了整个天空。潇景霖见得此番景象,不禁感慨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眼见天色已晚,潇景霖奋力一挥,只听马儿嘶叫一声,向前方跑去。
“督主。收到金陵探子来报,说金陵知府徐玉靖疯了。”余洪跪在曹睿面前说道。“疯了,怎么回事?”曹睿也深感意外,问道。“具体情况还不知,只知某日一早,徐玉靖就被发现疯在自己府里。”余洪小心的回到,深怕曹睿动怒。“知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曹睿的语气不禁加重。“还未探查到。”余洪眼见曹睿脸色不好看,也是不敢多言。
只见半刻之后曹睿面色才渐渐好转,听他说道:“如若徐玉靖真的已疯,怕是过几日赵晗也会收到消息,到时候应该会派新的知府过去。金陵是重镇,前次徐玉靖之事怕是他也知晓是我授意,这次定会让一个心腹前去。”思量再三,又对余洪说道:“你派人去盯着赵晗那边的动静,看他究竟派谁去接任金陵知府,一有消息马上回报。”
余洪听后,答诺道。已转身离去,却又想到了什么,回身过来,问道:“督主,如若探听到是何人,需不需要属下。。。”言未尽,就见余洪拿手朝脖子一抹。却听曹睿阻止道:“不急,京城之内不要擅自动手,免得落下把柄。真要下手,等那人前去赴任的路上,有的是机会。”
“是,还是督主考虑周到。”
“做大事,最重要的是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下去吧。”曹睿对着余洪摆了摆手。“属下告退。”余洪拱手就下去了。夜色已暗,只能看见微弱的月光与点点星光。曹睿独自一人负手而立,看着窗外的月色出神,脸中的狠色尽显。
林溪与欧阳轩璃休养了几日,内伤已渐渐好转,虽然在马车上略显舟车劳顿。但他们是习武之人,并没有什么不适。倒是苦了潇景霖这个公子哥,以前从来都是别人服侍他,而这一路,林溪与欧阳轩璃有伤,宁羽嫣要照看两人,倒是把日常的杂事都交给他做了。但潇景霖一见到欧阳轩璃的笑靥,就将抱怨的话咽回肚子里去了,反倒越发的卖力。
宁羽嫣见状,不禁调笑道:“妹妹这一笑,便如给了潇公子什么神力一般。”欧阳轩璃听得原本正经的宁羽嫣,如今也打趣自己,嗔道:“姐姐,我可是一心对林公子的,我和潇公子只是朋友,我对他微笑那是礼貌。”宁羽嫣从初见欧阳轩璃时便知她巧舌如簧,自己不如,如今见她露出难有的羞意,心中一快,不禁笑出声来。欧阳轩璃听见宁羽嫣发笑,心中羞意更甚,当下不再说话。
几人行了半月,终于达到京城,潇景霖见到欧阳轩璃内伤已好,心中也放心了。刚入城门,潇景霖就向欧阳轩璃邀请道:“轩璃姑娘,如今已到京城了,不如去我家坐坐吧。”欧阳轩璃知潇景霖心意,但无奈自己如今心有所属,对于潇景霖的这一番情义怕是注定要辜负了。摇头道:“潇公子的美意,轩璃心领了,只是轩璃心中已有爱慕之人,对于潇公子的这份情义,轩璃只能说声抱歉了。”言罢,眼神看向了林溪。
潇景霖虽早已看出欧阳轩璃对林溪有意,但却从没见过欧阳轩璃对着林溪表示过什么。还想努力一把,打动欧阳轩璃。却不想欧阳轩璃拒绝了自己,心中苦闷,顿时便哭丧了脸。林溪与宁羽嫣听到欧阳轩璃的话,心中也不禁吃了一惊。那日破庙之事后,他们两人早已知道欧阳轩璃说的爱慕之人便是林溪,只是没想到欧阳轩璃会当众拒绝潇景霖。
只见潇景霖怏怏的走到林溪身边,轻声在林溪耳边呢喃道:“林兄好福气啊,两个如此绝色的佳人都有意于你,真是羡煞我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