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潇景霖自己都已发话,官差也不好再多询问,那为首的吏部侍郎家的公子问道:“不知几位官大哥,我们可否走了?”这话表面是询问,实则是催促,那些官差对这些公子哥也不敢多加得罪,见他们要离开,当即便放行了。“慢着。”那几个人刚一转身,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原来正是刚刚差点被他们抱走的小姐。只见那四人又回过身来,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似乎很是期待这个女子会说什么。
这女子眼中倒是也无惧色,正欲说话,却感觉似乎有人拉了一下自己的裙角。低头一看,原来是潇景霖。只见潇景霖对着她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话。那女子眉间一皱,还欲说什么,潇景霖又用力的拉了拉她的裙角,那女子见潇景霖的表情,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四个男子见女子没有再说话,不禁哈哈一笑,冷哼一声,转身就离开了。临别前还出言调戏道:“小娘子,我们有缘再见。”那女子听得此言满脸怒气,双手握拳,却仍然没有说话。为首的官差见人已走远,便去查看潇景霖的伤势,只听他说:“既然都已知道他是官宦子弟,何必自己去找不痛快呢?你啊,真是傻。”言罢还叹了一口气。
其实那四人的所作所为,那些官差在远处早已看见,但是凭他们的眼力自然知道,这定是哪家的公子又在做荒唐事了,京城达官显贵众多,都不是他们这些官差衙役所能惹得起的。故虽然看到,但也没有上来阻止,直到潇景霖强行出头,惨遭毒打之后,那些官差见事情有闹大的趋势,才不得已过来阻止事态继续恶化。
潇景霖从地上爬起,掸了掸衣上的灰尘,只见潇景霖嘴角溢着血迹,额头上也有鲜血流出,衣衫褴褛。他并没有理会那些官差,而是向那两个女子问道:“两位姑娘没事吧。”
之前被潇景霖拉住裙角的那个女子听到潇景霖问话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刚刚干嘛阻止我说。”
潇景霖则是笑了一下,说道:“你说了又如何,说了那些官差又不会真的将那几人怎样,反倒是你们,好不容易摆脱纠缠,何必多生事端。”
“如此,你不是白挨了一顿打。”只听那女子说道。言语中似乎在为潇景霖打抱不平。只见潇景霖摆了摆手说道:“想让那些公子哥放过你们不付出点代价怕是不行的,谁让我见不得美人受苦呢。”潇景霖说完,疼的龇牙咧嘴,但仍不改轻佻的本质。
只听那女子轻啐了一口,说道:“如此便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了。”潇景霖看着那女子,只感觉她眉宇间的相貌很是熟悉,当下便问道,“这位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那女子听得此言,倒是一愣,随即说道:“公子与人搭讪的方式,不显太过老套吗?”潇景霖见她误会自己,当即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对姑娘无非分之想,只是总觉得好像与姑娘在哪里见过似的,十分的熟悉,好像就在最近几日。”
那女子似乎不愿再与潇景霖谈论这个话题,于是便说道:“刚刚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小女子该怎么报答呢。”潇景霖见女子扯开话题,倒也没再追问,说道:“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记挂在心。”言罢,还对着女子微微一笑。
只是如今潇景霖的模样着实让人忍俊不禁,满脸的泥垢,脸颊之上还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与额头上的血渍还未擦去,头发凌乱。倒是全无形象了。那女子见潇景霖的样子,又听他一本正经的说话,不禁笑出声来。但仍说道:“不知恩公大名。”
潇景霖听那女子询问,便回答道:“我姓潇,名景霖。”“原来是潇公子,刚刚要不是潇公子出手相助,小女子怕是已落入歹人之手,潇公子虽不要小女子回报,但小女子不是知恩不报之人,如若潇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
潇景霖听着前面几句话,心中一片舒爽。直到听到最后,才反应过来,顿觉不妥,急忙说道:“姑娘你言重了,我刚刚出手相助,不为其他,实乃正义之举,刚刚我也已经说过,不求姑娘回报,更不去说姑娘以身相许了。”潇景霖说完,恭恭敬敬的作了一个揖。
听到那女子的话吃惊的不止潇景霖一人,连她身边的丫鬟也是面露异色,急忙附耳说道:“小姐,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与他之间确有。。。”话未说完,只见那女子瞪了丫鬟一眼,丫鬟见状,马上闭嘴不言了。
那女子见潇景霖一本正经的回绝,便问道:“可是小女子的长相不入公子之眼。”潇景霖听得此言,急忙摇头道:“并非如此,姑娘容貌沉鱼落雁,只是我心中已有爱慕之人,姑娘刚刚的那番话还请收回吧。”
那女子听得此言,只是怔怔的看着潇景霖。似是若有所思,良久才吐出一句:“如此,公子心仪的那个女子定是出类拔萃了。”潇景霖听后讪讪一笑,他心仪的女子自然说的是欧阳轩璃,只是如今与欧阳轩璃之间已再无可能。潇景霖不再欲与她讨论这个话题,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便离去了。
那女子还欲挽留,只见潇景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