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剑山上,吹过徐徐微风,一处断崖边上,有一人站立在古树下,眺望着远方,其双眼竟被一种淡淡的金光所覆盖,良久,吐出一句话来:“看来师兄此行并不顺利啊!”……
索罗城外,萧破紧盯着白袍人,杀意不减地说道:“你若再不离去,休怪我不客气了。”
白袍人轻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不得不出手了,于是对着萧破说道:“得罪了。”随即一只手掌从袖子中伸出,对着萧破隔空一握。
萧破见状,瞳孔一缩,“空间之力!尊者!”刚刚意识过来,已是晚了一步,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是被束缚住了,而束缚他的,竟然是自己身体周围的空间。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仅仅几秒,那白袍人就将连石城主都忌惮不已的萧破给制服了,这一幕在索罗城中赶来的修者看来,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然而也并不缺乏一些真正的高手,这其中,自然包括了索罗城城主——石如裂。
“那个白袍人,不会是……”石如裂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每一个到达那个层次的人,皆是灵界的一方霸主,而他们,才是真正站在最巅峰的强者。
“城主,那个白袍人,究竟是谁啊?”石如裂一旁的颤颤巍巍地说道,白袍人刚刚出手间所散发出来的气势,隔着大老远都能感受到。
石如裂瞪了他一眼,沉声说道:“那个人不是我们能惹的!不要去打听关于他的消息,否则要是惹上了什么麻烦,别说是我,就算帝国的将军来了,也保不住你!”
那人听完石如裂说完,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要知道,帝国的每一位将军,都是有着五重天的实力,这样,都还不是那个白袍人的对手吗?那个白袍人,究竟是有多厉害。
不管旁人怎样议论,白袍人就像没有感觉到一样,在经过被困住的萧破时,停了一瞬,随即走向被金印镇压住的韩子墨。
说来也奇怪,那在不断挣扎中的萧破在白袍人停在他身边一瞬后竟安静了下来,因为那白袍人在那一瞬用灵力传音和他说了一句话,而就是那一句话,令他冷静了下来。
白袍人停在了韩子墨面前,而此时的韩子墨正跪在地上,头耷拉地垂着,而那些从他体内涌出的黑色能量已完全消失不见了,全身上下被一层金光覆盖。
思忖片刻,白袍人转身一挥手,将萧破身上的束缚给撤了去,随即也不再看萧破,而是转回身再度看向韩子墨。萧破望着白袍人的背影,拳头猛然攥紧,身体微颤,像是在极力忍着什么。
白袍人丝毫不在意身后的萧破,只是低喝一声:“起!”一抬手掌,一股灵力将韩子墨托在半空中,接着白袍人嘴巴一张,一道金芒从其口中飞了出来,“去!”白袍人手指一引,金芒随之一动,快速没入了韩子墨眉心。看到这,萧破心中更加复杂,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之中,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
“用尊者的精血将其体内的魔气逼出。”白袍人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又似乎是在和萧破解释,这同样也是让萧破安心,放他的原因也是这个,他不安心地等,自己又怎会安心地动手治疗呢。
在金芒没入韩子墨眉心后一秒,一个金印陡然在其额头上出现,像是突然生出来一般,疯狂地蠕动着,随着金印的蠕动,一丝丝黑气从其身体中被逼出,但依旧顽固地守在其身旁,似乎是想伺机再度侵入韩子墨体内。
韩子墨双眼紧闭着,看得出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而一旁的萧破有些不忍,看了看被逼出体外的黑气,这才好受了些。
突然,一丝鲜血顺着韩子墨的嘴角滑下,滴落在地上,溅起了些许灰尘,也溅起了某人心中的波澜。
“混蛋,不是说没事吗?”萧破对着白袍人怒吼道。
白袍人皱了皱眉,这萧破一而再,再而三地辱骂自己,任他心拥天下,何等宽宏大量,也会有些不适,但也仅仅只是不适而已,“魔气寄居在他体内已有多日,早已扎根,如今要清除魔气,自然会伤到根基。”
萧破一听,双眼立马成了赤红,令人心颤的说道:“你说伤到根基?”“给我滚开!”萧破一吼,一柄重剑突兀地出现在其手中,“爆冲!”萧破如蚱蜢般跳起,双手握着重剑出现在白袍人头上,疯狂地吼道:“八百陨!”一股足以开天辟地的气势从重剑上升起,直逼白袍人。
这招武技是萧破的一个保命绝技,八百陨是非常狠辣的一种武技,因为八百陨需要消耗自身的精血来施展,可以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一旦被锁定气机,这招八百陨是想躲也躲不过。
而在这一刻,索罗城的那些人却无比震撼了,那个剑客,竟然敢对白袍人出手,先前那一幕他们可是看在眼里,白袍人一招就将其制服了,现在他竟然还敢下杀手。
石如裂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那可是尊者啊,那萧破也太大胆了点,竟然还敢攻击,虽然不知那白袍人为什么先前放了他,可看他如今的气势,似乎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