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船跟在后面,几日后遇到很大的海浪,我们只有前往占城暂避,而张霸天的商船却继续航行,完全不怕海浪掀翻他们的商船。”
几名商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李安听了这么多,对要拜见自己的张霸天是越来越有兴趣了,这个老家伙不用说,肯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而李安也几乎能肯定,这个家伙肯定与海盗有关系,否则,对海路再怎么熟悉也不可能每次都能躲避海盗的拦路打劫。
在与几十名商人谈论了半个时辰之后,李安已经了解了大部分的情况,摆了摆手,让商人们回去,并再次承诺,绝不会放过海盗的,以让这些家伙安心。
“飞羽,你多派一些人手,去查查这个张霸天,查的越多越详细越好。”
李安在面见张霸天之前,要好好的去调查此人的背景,看看与刚才那些商人说的是否一致,以免这些商人因为嫉妒而胡乱说话。
“是,大兄,我这就去办。”
李飞羽亲自去过问此事,派出去的手下有一百多人。
很快,调查的情况汇报了上来,与刚才商人们汇报的情况基本一致,张霸天果然是很有威信的行商,而且,在广州城做了不少善事,深受穷苦百姓的好评。
不过,李安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一个人越是去做善事,就越有可能存在问题,是为了弥补内心的亏欠才故意这么做的。
自古以来,伪善之人是最多的,各朝各代的贪官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去寺庙烧香,保佑他们不会东窗事发,保佑他们可以永远做贪官,贪越来越多的钱财。
除了贪官之外,富人自古以来也是非常热衷于做慈善的,尤其是突然暴富的商人,因为担心遭受别人的嫉妒和恨,纷纷选择做慈善以平息众人的嫉妒。
甚至,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在规模足够大了之后,也会选择做些慈善,以减轻自己的罪恶,给自己穿上伪善的外衣。
“广州的渔民多不多,平时都在什么地方打渔。”
李安看向身边的小吏,开口询问。
“李侍郎,广州的渔民并不算多,雷州和崖州要多一些,全部加起来有数万人吧!他们有的就在近海捕鱼,但也有不少会跑到崖州正南几千里之外去捕鱼,那边去的人少,鱼儿更多一些。”
小吏连忙开口回答。
“有数万渔民,不少啊!他们还有去崖州之南几千里捕鱼的,就不怕遇上海盗?”
李安开口问道。
“这渔民都是穷人,捕鱼船一般也不是很大,没什么好劫的,海盗最多上船看看鱼虾,见到好的直接拿走,然后就离开了。”
小吏忙说道。
“嗯,这倒也是,海盗之中肯定也有不少出身渔民,想吃鱼虾了,他们自己也能打渔,倒是真的用不着去打劫渔民。”
李安突然感觉自己傻了,居然问这么笨的话。
海盗,坐商,行商,李安刚刚抵达广州,就接触到了这三股势力,他们都是在追逐利益,但海盗的行为危害了大唐的利益,是必须要清除了,行商若有损害大唐利益的行为,李安也不会轻饶。
傍晚的时候,李安一边欣赏优美的歌舞一边品尝可口的美食,时不时的享受一下美人喂食的快感。
广州刺史挑选的美人都很水灵,也很年轻,最重要的是比较懂事,陪在李安身边的美人一点也不拘谨,时不时的向李安抛个媚眼,挑逗的意味极为浓厚。
李安也不客气,拥着两个水灵灵的美人儿就进了卧榻,李安的地位已经到了这一步,完全不必有什么顾忌,就算以作风问题被告到皇帝那里,也没有任何关系,皇帝最多置之一笑。
一大早起来,李安舒了个懒腰,昨夜的两个小丫头服务的相当不错,让李安相当的满意,感觉整体人都轻松了很多。
“李侍郎,张霸天来了。”
李安愣了一下,忙道:“快请。”
很快,一名干瘪的老头独自走了进来。
“草民张霸天,拜见李侍郎。”
李安忙伸手道:“不必多礼,请坐。”
“本官刚来广州,就听说有个大善人张翁,就是你吧!”
“正是草民,接济乡里都是我应该做的,称不上善人。”
张霸天谦虚的回答,并时不时的偷偷看向李安,想通过观察,了解李安这个人。
虽然,张霸天早就对李安的底细了解的一清二楚了,整个大唐又有谁不知道李安,但那些都是听别人说的,他自己从未见过李安,此刻是第一次见到李安,他必须亲自观察李安,凭他几十年的生活阅历,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眉目的。
“本官听说,你是广州行商的领袖,做行商几十年,从来没有遇到海盗的打劫,真的吗?”
李安看着张霸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