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解决完那些事之后呢?你敢保证他绝对不会找你麻烦?”河图子背对着她冷笑道。
“不会。这次回了鬼域,他就再也别想回人间厮混了。整日里不思进取,天天在人间游荡,嗤!他以为他是人呢?简直可笑。”血妖嗤笑道。
话音刚落,河图子的身体发出了刺眼的金色光芒,血妖突然间被弹开了数米。河图子的金框眼镜掉在地上,黑发有些被汗水浸湿,黑衣因为之前的打斗和刚才的挣扎变得破烂不堪,之前伤到的右手臂流了血,染红了右手,修长的双腿半跪在地,一个银白色的影子映照在河图子的身上,忽大忽小,饶是见多识广的血妖也愣住了。
而另一边,“河图子”看着身后久久不见来的血妖,有些急躁。突然间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喊了一声“糟了。”便往回跑。这一声却恰好被前面不远处的夏雪听到,她回头望了一下,拉住秦天,问道:“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河哥哥的声音?”“没有。”秦天摇头,他刚才在想事情,什么都没有听到。
“嗯?前面有光!我们走快点!”秦天瞧见前方似乎有一抹白光,拉住夏雪连忙往前跑。
“砰”的一声,秦天很是不幸地撞上了一堵墙,而且还是白色的墙,然后由于惯,夏雪也撞上了他,前后夹攻,秦天感觉自己的骨头生疼。
“这里怎么会有一堵墙?”秦天揉了揉肩头,蹲下去,敲了敲墙底,又站了起来,摸摸敲敲的,最后下定论,“空的。”秦天拉着夏雪后退了一段距离,放开夏雪后猛地冲上去,一个飞身踢,正中墙心。“轰”的一声墙倒了,一株药草模样的东西立在墙后,夏雪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就是纸亦声所说的能解傲月的毒的其中一株药草。
“放你这吧。”秦天将它交给夏雪。
“嗯!”夏雪小心翼翼的收好了。
之后,两人齐齐看向更前方,他们又看到了一面墙,不,与其说是墙,不如说是,墙纸。
秦天的注意力被那墙纸吸引了,因为那墙纸开头就是楚年。秦天与夏雪对视一眼,齐齐点头,上前去小心的撕下了那张纸,收好后又迅速的离去。
当“河图子”走到中间那条道的一半时,发现地上有不少血迹,沿着那血迹跑到尽头时,才发现了昏倒的河图子,而且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一时半会估计还醒不了,可是血妖呢?顾不得这么多,现在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他背起了河图子,飞奔出去。
在他们刚走不久,血妖就从河图子昏倒的地方现身,望着他们的背影,勾起一抹狠毒的笑:“一个,也不能放过!”
南梓和锐历来到最开始掉下来的地方时,意外的发现这里居然有了楼梯,来不及多想,两人直接走了上去。在原本的房间里,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只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不久,秦天和夏雪也赶来了,就在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间四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感觉少了……谁?
“图子呢?他不会还在里面吧?”秦天焦急的道,冲向那楼梯,“不行,他一个人很危险,更何况还受了伤,再加上血妖那女鬼就是冲着他来的!”
“不行,你不能去,下面指不定有多危险,乖乖待着,好歹我也是咱们之中仅剩的成年人!要去也是我去!”锐历急了,拦住秦天。
“小叔叔,还是我去吧……”夏雪刚开了个口,直接就被南梓斥道:“你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去什么去?要不是因为傲月,咱们也不会陷入如此境地,理所当然应该由我去!”
南梓话音未落,“河图子”直接冲了上来,大喊道:“谁都别去!快跑呀!”
血妖跟着他冲了上来,脚一踩地面,地下室的门瞬间合上,房间的门瞬间锁了个结结实实,窗户也是。
这一切只发生在几秒之间,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无路可走!甚至河图子也多了一个!
“哈哈哈哈……多行不义必自毙!楚年,我看你这次该怎么逃!”
“百年前,”“河图子”背上的河图子挣扎着下了地,靠在墙壁上喘着气,说道,“我的前生,楚年,也就是我。七岁时,你母亲,杀了我父皇,自立为王,为女尊国。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本来就是属于楚国的。你说我暴虐无道,践踏残害你的国人?那可是我大楚国的子民!不是我暴虐无道,是他们逼我退位,天家威严,怎么会是他们想挑衅就能挑衅的?真是可笑,也不知,谁才是杂种!”
众人幼小的心灵又被狠狠地惊了一下,重点是后面两个字,河图子,居然也曾被称为杂种?
与此同时,九幽鬼域,长君殿顶楼,会议室。正在开会的纸亦声突然猛地捂嘴咳嗽起来,咳了大概三四分钟,众长老觉得很惊讶。咳完之后,纸亦声拿开手,惊愕地发现掌心里居然有血,他佯装无事,冷静地下令结束会议,走到落地窗前,目中露出沉思。
纸£:(愤怒)我说你家男神为什么老是要抢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