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插手真的好吗?这不是拿国家警力开玩笑吗。
李美娟见我满是困惑,便忙解释说:“胡警官,这一点你说的没错,我们这案子还真就插手到国外了。但是咔阿咔塞和周边荒漠是中蒙交界,周边的牧民也都是内蒙人。国家对此地的治安很重视,所以并没有意义上的国界问题。”
我是着实没有想过北市的历史遗留性问题会这么复杂,看来回去还得恶补一下相关知识才行,否则以后还不知道要出什么样的洋相。
不过说到此处我也找到了可说的话茬,便激励大家说:“看来我们的这次征程意义非凡举足轻重啊!要去缉捕的对象也是非同等闲,那可是国际罪犯。大家再振作一些,咱们这是在为国家出师、为民族起拔,一定要把罪犯缉拿归案,以示我天朝雄威。”
这话多多少少也给大家伙带来了一点自豪与鼓舞,再看他们都已荣光换发威严茁步。但是李美娟却还是那副心事忡忡的样子,低沉着头愁思满腹。我有点心痛她,心想这个女人也挺不容易的,带着这么一支驻扎在北漠的队伍,得需要有多么精干的阅历与强悍坚豪的态度啊!等以后嫁到我们家,我可得好好对她。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也十分可爱。人家只是在遇待我的态度上轻缓游刃,那可不能就此证明人家会嫁给我。再说了,我拿什么娶人家?
把众人的激情搞上去我自己的情绪反而低落了,有点毫无意义地为自己和李美娟的将来犯愁。这时队伍已经迈过连绵数百里的沙地,前方出现一座隐约可见的大山。张晨告诉我,那可就是大名鼎鼎的咔阿咔塞,这一代最为突显的地标性山峦之一。而走过去,我们需要通过一座戈壁环拢的古城池,那是诞生过许多代匈奴王的古城。现代人很难窥见这座古城当年的繁华与喧闹,然而历史的足迹在踏平这座古城的同时还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古城的残迹风光不可多见,不去看他一看还真会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我一直对蒙古存在古城这一观点持以保留态度。因为蒙古是游牧民族,怎么会留下古城呢?不过现代人考察历史的依据多半是在古籍文献和部分人的推理中生成的,很难深入的考证和窥见。谁知道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在经历岁月侵蚀的过程中究竟诞生过多少代文明与辉煌?这也是人们对史前文明和远古文明究竟存不存在留有争议的原因。因为那实在太遥远啦!鬼知道自己是不是猴子演变的。在演变之前地球上的霸主又是谁?
我又对张晨说:“这一代酷暑难当荒无人迹,在历史的那一端肯定并不是这种景象,否则谁脑袋有毛病,会在这里建造城池?自然环境也太特娘的恶劣了。”
听到这里李美娟若有所思的掉回头来问我:“老……胡警官,你说这地方会不会和传说中的那场‘天罚’有关?”
李美娟口中的天罚指的是那场流星雨。可那只是我胡编乱造的故事,怎么可能会有那么严重的流星雨侵袭呢?但是这话都说了、故事也编了,为了侧面巩固它的存在感,我也只好顺势而为谎上加谎,于是对她说:“这可难说。那么大批量的流星雨落下来,再茵蓝的草原也被烧毁焚化了。我听说埃及沙漠就是这么形成的,陨石还在沙漠表层留下许多的黄金,不过都被法老们提炼完藏在了金字塔里。”
张晨却自作聪明的驳言道:“如果是这样,城池应该一并焚化了。除非黑水河古城是沙漠形成之后建造的。但是这样一来之前的矛盾就又回来了。”
我也觉得一场流星雨砸出一片沙漠的言词过于荒唐,为了不让众人抓住我的话柄今后找麻烦,只好自圆其腔道:“确实哈!这都是推断嘛,属于未成立期间的数据参考。像我这样严谨的人,在没有足够旁证证据巩固的情况下,怎么会妄下论言呢?”
听到这里王拴柱却拆起了我的台,吱吱的傻笑道:“额说老胡,你啥时候又是个严谨的人勒?我看你一直都蛮活跃的勒。”
“这就是你对我老胡有偏见了吧!在对待科学认识以及学术研讨方面,老胡我确确实实是个严谨而又古板的人,这咱也没必要抬杠吧。只是在处理人情世故、交际往来的生活中,必要的活跃还是要有的,但那也是为了更好的与广大基层干部融洽相处,建立友谊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