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这时梅梅见我死活不肯,也是没有过多的为难。忽然放开我,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冷冷的吸了吸鼻子道:“我知道,你嫌我贱,嫌我是个坐台的,嫌我不干净。以前我也经常在想,我都这样了,还配得上拴柱吗?等他回来了看见现在的我,会嫌弃吗?会责备我吗?会不会不要我?”
梅梅说着捂着脸低声哽吟,小身板一抽一抽的抽泣,看着叫人心痛,叫人心碎。
我有些难过,更加的自责了,走到梅梅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没这个意思,怎么会呢?我也只是打心底里尊敬你,又怎么会嫌弃你?”
闻言梅梅蓦地转回头来,含着泪花笑道:“没有你扭捏啥?……走啦!洗澡去。”
不等我再次挽拒梅梅硬是把我拽进了淋浴室,一切都混乱和糟糕透了,但我可以向我的党保证,这一晚虽然我们后来睡在一张床上,但什么都没做,我老胡依然守身如玉、贞操依存……。
说到这里我就觉得这个高档的豪华卧室还不如冰冷的地下室,我这一夜睡的尤为煎熬。身边就是香粉伊人的妖娆女子,可脑子里却反复重复着王拴柱临终前的画面,一幕幕一段段,总是挥之不去。我甚至恍惚间觉得有双眼睛正怨怼而失望地盯着我们,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就在窗前、在天花板,
在我阴沉的心里……。
第二天奎子给我们送饭,推开门咳嗽两声将早餐放在窗前的餐桌上,临走的时候还是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们一眼,诡笑道:“你小子昨晚是风流快活了,可有人被你一脚踢散了蛋黄,趴医院做手术呢!”
我惊愕之下一股脑的坐了起来,忙问:“啥?陈鹿那小子被我踢废了?”
梅梅睡眼惺忪的仰起身子趴在我的肩上问:“怎么了大胡兄弟,谁被你踢飞了?”
奎子虽然是个粗汉,但此刻见了我和梅梅卧床之幕,还是尴尬的避目退去,将卧室门缓缓关上。
我正心驰神摇,转过头来却见梅梅竟是光着身子,当即脸就烫了。
“你怎么没穿衣服呀!我记得你昨晚不是穿着睡袍吗?”我羞涩而尴尬地转过脸去,极力的避开目光。
这时梅梅把头往我肩上一靠,娇滴滴地说道:“死鬼!装什么蒜呢,昨晚急着脱人家衣服的时候可没见你这般羞燥!”
我一听急了,瞪着她问:“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做这种对不起你更对不起王拴柱的事情?”说到这里我的心里也开始发虚,心想难道是我夜里失控,自己干了什么违背主观意识的事情被自己遗忘了?想着我就觉得可怕,诊问道:“这不会是真的吧?我真做了?”
梅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捂着嘴说:“逗你的!又没喝酒,做没做过你都能不知道,真是服了你了。”
梅梅说完看到我正盯着自己,便扬着丰盈的馒头在我跟前晃了晃,俏魅地往后微微伏去,撑着左臂,垂起披肩的长发闪烁在花白的锁骨间。她挑逗般地眨动眸子,妩媚而销魂地盯着我说:“看够了吗?是不是想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