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赫之言,文远气得暴跳如雷,道:“张赫匹夫,本将军陪你走上三百合,看谁是酒囊饭袋!”
文远拍马舞刀就冲了上来,张赫哈哈大笑,绰枪与之大战。
这一打就是四五十合,仍是未分胜负。
按照张弓事先的吩咐,张赫收枪便走。
文远一下子就急了,“张赫匹夫,你杀了我两名袍泽,就想这么走了吗?你给我站住!”
文远边追边喊,甚至直接将宝弓拽了出来。
嗖的一声,弓弦响动,箭矢射出,直刺张赫后心。
“哈哈哈……我看你还上哪儿跑?”文远对自己的箭术十分有信心,索性也就不追了,捻髯静等张赫中箭落马。
张赫也懵了,他能感觉到后面射来的凌厉箭矢,没想到文远会出这招,此时他知道自己根本就躲不开,索性也就等死了。
文远身后的兵将也都看得清楚,就等张赫落马,他们好给主将叫好了。
张赫的部下都齐齐闭上了眼睛,不忍看主将就这样窝囊惨死。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张弓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张赫身后,随之而去的就是一道剑气,直接将文远射来的这一道箭矢斩落。
这一下子,众人都呆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一种结果。
“你……你是什么人?”当然,最吃惊的还是准备收获胜利的文远,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张弓会突然出现。
张弓笑着看了看文远,说道:“文将军,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
文远道:“阁下是……”
张弓笑道:“孤便是张弓!”
“什么?你是张弓?纳命来!”文远举刀便劈。
张弓也并未动怒,提剑就与其缠斗在一起。
这文远虽也不失为一员上将,但是与张弓的本领终究是有很大差距。张弓和他也就打了十几个回合,张弓一掌就拍在他的马头上。
可怜文远这匹关西良驹,直接脑浆迸裂,马尸轰然倒地,文远也被掀下马来。
张弓早就等待这个机会,一个跟步上前,冥皇剑直接抵住文远咽喉,笑道:“文将军可不要乱动,孤这把宝剑可是相当锋利的。”
文远怒道:“要杀便杀,皱一皱眉头我就不叫文远!”
张弓哈哈大笑,收回宝剑道:“文将军真英雄也,孤使巧计赢将军不算本事,文将军请回,咱们来日堂堂正正一战!”
文远很是诧异,他挣扎着从地上起来,问道:“你真地不杀我,还要放我走?”
张弓笑着将宝剑归鞘,道:“孤爱将军之材,实不忍加害也!”
言毕,竟自回阵,只留文远一人发愣。
等到文远回中军帐向石布交令,没想到石布一见到自己立刻就火了。
石布叱责道:“文远,你可知罪?”
文远刚刚清醒的脑袋一下子就又懵了,“将军何出此言,末将有何罪过?”
“有啥罪过?”石布冷笑道,“你分明被那张弓打下马来,他却不杀你,难道你们之间没有勾结?”
遂敕令武士将文远推出去斩首。
“文远冤枉,冤枉啊!”文远大叫。
石布气呼呼道:“汝还敢喊冤枉?速速斩讫!”
武士闻言,就要将文远推出去明正典刑。
这时,将军石雄奏道:“少帅,文远将军乃是军中大将,现在我军中缺少良将,若仅因少帅怀疑就枉杀大将,恐于军心不利,还请少帅三思啊!”
石肃也说道:“今不如暂且监禁,待来日破了武关再正其罪也不迟。”
石布点了点头道:“好吧,就将文远暂且监禁营中,来日夺了武关,本帅要在城头用他的人头祭旗!”
文远满脸沮丧,任由武士把自己押了下去。
石布随后吩咐埋锅造饭,他准备来日亲自出战。谋士陈功道:“将军来日可用张霸为先锋,此人可敌张赫。”
石布道:“张霸这个家伙明明武艺不弱,却偏偏喜欢在后面管粮草,也罢,明日就让他做先锋出战吧!也只有他出战,本帅才能放心!”
一旁石雄很是不服,起身言道:“少帅用张霸做先锋未免太轻视张弓等,末将不服,同样请令明日前去挑战,不斩杀张弓,决不罢休!”
石布无奈叹了口气,张霸是他帐前猛将,石布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但是这个石雄按辈分是自己的长辈,自己也是得罪不起的。
无奈之下,石布也只得委屈张霸为副先锋,石雄为正先锋,明日出战了。
但是,张弓并没有给他们这个进攻的机会,因为就在当晚,张弓亲自部署了对石家军的劫营行动。虽然石家军有所准备,但是因张弓军突然发起攻击,石家军的人马还是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