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渡了过去,轻声道:“你的修为即将突破金丹期,千万不能太过激动,若是控制不住开始凝结元神……”她顿了一顿,俏面浮现一丝红晕,羞赧道:“我们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要不然就危险了。”
陈浩然得她元精相助,心头顿感一阵清凉,很快将激荡的魔煞之气压下,知道令狐轻烟跟来就是担心自己发生这种状况,反手握紧佳人的柔荑,微笑道:“我明白,谢谢你。”
牟处机四处寻查了一番,毫无所获,回转失望地摇头道:“下手很干净,什么也找不到。”
陈浩然心情从最初的愤怒中平静下来,思路开阔灵敏了许多,道:“看来我们只有从失踪的何朝兰身上着手了,有什么法子能追查到她的下落?”
众人均摇了摇头。令狐轻烟蹙眉道:“我倒是会一个寻人的方法,但是必须事先在要找的人身上施法,并无用处。有一些妖族倒是天生就会追踪之术,若能找来一位帮忙就好了。”
她话刚落音,外面忽有人高声叫嚷:“姐夫,姐夫,我来了。”跟着便有三个人飞身进来。
陈浩然抬眼瞧去,却见竟然是童矶、管中戈与耿菽三妖,不由喜道:“你们来得正好。”
看见院中摆满了棺材,童矶顿时煞气大冒,怒喝道:“原来耿菽说得是真的,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犯下如此伤天害理的恶行,小爷也非灭他满门不可。”
“童贤弟稍安勿躁。”管中戈忙止住童矶,与耿菽一同上来见礼,叹道:“大圣,我们听闻贵府遭遇不测之祸,特地前来一探,不想果真如此,实是令人不胜惋惜。不幸已经发生,大圣务须节哀才是。”
陈浩然回礼,道:“多谢三位。三位来得正是时候,请你们帮我一个忙。”当下说了追寻何朝兰以便顺藤摸瓜找到凶手之事。
耿菽闻言即道:“大圣勿忧,这事包在我身上。”原来这耿菽的真身是一头黄鼠精,天生对气味极其敏感,即便一个人已经消失十天半月之久,只要辨出那人的身体气味,耿菽亦可轻而易举地追搜到其所在。
此时天色虽已全黑,众人亦无半分耽搁,待耿菽从狄家翻出何朝兰的旧衣裳嗅闻一番,熟悉气味之后,当即开始追踪。
何朝兰遗留的气味比较杂乱,耿菽循息逐迹,在卧牛镇兜了几个大圈子,前两次均绕回了狄家,直至第三次,方发现何朝兰在城中一幢小院落里留下了相当浓郁的气息,显然在出事前不久曾频繁来过此处。 w.. 首发
此际这个院落中黑灯瞎火,冷清寂静,众人耳目何等聪敏?早发觉其间空无一人,各各飞身而入。
耿菽入房在各处嗅闻了一遍,道:“有个男人的气息,还有……”他瞧了令狐轻烟一眼,微是迟疑,才续道:“嗯,还有十分浓烈的欢好气味,而且应该有过很多次。”
大家望向陈浩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安静,种种迹象表明,狄家遭受灭门惨祸,极有可能是他嫂子何朝兰红杏出墙勾结奸夫所为。这种事无论发生在谁家,令人极度气愤不说,亦是非常的尴尬难堪,还是装聋作哑只当是风吹过耳边一样的为好。
陈浩然却相当平静,淡淡地道:“既然还有个男人的气息,那就好办了,找寻两个目标总比一个目标来得容易方便。”
的确,这次耿菽循着两个人的气味,很快就找准了正确途径,一路径直来到城外,再行了一程,发现方向显是通往灞水城,大家再无迟疑,马上加快了速度。
飞出一个时辰有余,大家赶至灞水城,在耿菽的带领下,直接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甚是阔绰的豪宅,大门上方书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候字。
耿菽围着这候宅转了一圈,在后门外嗅了几嗅,道:“两人在这里分开了,那男人似乎去了它处。首发”陈浩然道:“先不管那男人,姓何的女人是不是进了这里?”
耿菽肯定地道:“不错,而且抵达时间不会太久,现在绝对没有离开,必定在里面。”
陈浩然点了点头,道:“那就再有劳耿兄把她找出来。”
虽已夜深,候宅后院的一进小院却仍有灯火映出,小院的一间地室之中,何朝兰手足被缚,呈大字形绑在一张特制的躺椅上,姿势极度屈辱。
瘦得像只猴子的候公子一边眯眼睃视何朝兰曲线诱人的丰满身躯,一边慢慢喝下一碗鹿茸熬成的浓汤,感觉到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小腹下腾起一股热流,方才站起身,走到何朝兰跟前,猥亵地笑道:“啧啧,没想到卧牛镇那等小地方还有这么一个美人儿,就在灞水城里,也算得上是上乘货色了。这桩差使倒是大大地便宜了彭应春那厮,既得了大把银子,又玩了漂亮女人。”
何朝兰只觉得自己像做了一场恶梦。年前,她不愿看见狄子仲与小妾整日在面前恩爱而受刺激,从而搬去了娘家长住。某一日,在外散心时偶然遇上了一个叫彭应春的男子,向她大献殷勤,不知怎地,糊里糊涂就失身给了彭应春。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