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洛瑶的猜想,却也不反对,腰牌只不过是个象征,要说它的作用,不过是个头衔,说的再好听一点,就是名誉,看來仙界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此时,陈浩然在考虑的不是一个甲后将金塔还于仙界,而是在想天官所念的圣旨是何意思,只有最后一句,能让人明白,其它几句,牛头不对马嘴,更有做作的成分,
机缘木椎问盘古,鸿均何曾收钱塘,这句中的木椎是谁,盘古是创世之神,是为久远的存在,鸿均据说是清老祖的师父,成道于元之先,混沌未开之前,传说,西昆仑有一先天神袛得到玉碟残片,遂修成乙真仙,自号鸿均老祖,
木椎为何向盘古寻问鸿均老祖当年收钱塘的事,钱塘是谁,嵗时劫前渡商汤,明月圆时谓吾长,所指什么,陈浩然一阵头疼,莫非这金塔中关押的人会与木椎、钱塘、盘古、鸿均老祖、清有关。
有时,猜测是一件为辛苦的事,陈浩然自认为逻辑与构思不会因时间的流失而对其产生影响,唯一令自己思无结果的,是眼前这座可大可小的累劫地宫,
此时的累劫地宫不再是迷一般的存在,呈现众生面前的是它的本像,九层飞檐翘角,构梁叠柱,并非普通的撩金涂色,也不是世人惯用的掐丝珐琅工艺,它的独一无二让人心生敬畏,立足于仙界与凡土的节点是它永恒的价值,
无论天机界有多少高深莫测的伟大存在,在仙界人眼中,那里就是与凡土无疑的过渡港湾,
天山周侧,那些老而不死的散修,皆是成了精的老辈先人,一个个捊着胡须,口中唠唠叨叨不知所以,望着眼前虚空的累劫地宫皆是惊愕感叹,有些磨掌擦拳,有些心中盘算,所为之事皆有妄想之心,却无一人敢上前讯问,
在见了仙界天官下凡,那些自称散仙的修行高人为了避讳仙界法制,也都识趣的改称散修,从此天下无仙,除非像陈浩然那样腰中别有证果腰牌的,
虽 然林中有不少人畏惧陈浩然,却还是出现在天山仙人泉不远处,看其样貌不像是來找死的,而是來祝贺的,陈浩然察觉到气息并不理睬,大手一挥,金塔入怀“任何 私自踏入天山者,虽远必诛,”话音一落,那些想來巴结示好的散修各各惊魂错位,吓的踉跄而逃,在应了证果的强大元神面前,若是惹恼了只有死一条,
“夫君,你为何要吓唬他们,”洛瑶心中疑惑,却又不敢多问,如今陈浩然的修为已经不在她之下,而且她之前犯了错事,心中有愧疚之心,只要陈浩然能原谅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实 则陈浩然是敲山震虎,针对的是乔/石老,尽管他不知道乔/石老为何要让洛瑶來搞破坏,让他发火的原因也并非此事,而是心中的憋屈,陈浩然平生最讨厌受人摆 布,可以说陈浩然在证得果位之前,都在乔/石老的掌控之下,就连洛瑶的出现也与乔/石老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乔/石老的目的是什么,这是陈浩然最想知道的,通过强大元神的意识收,陈浩然终于找到了乔/石老的位置,同时,也发现了另外一尊强大的气息,令陈浩然不解的是,这股气息十分的熟悉,像是在哪见过,
身形晃动,已到千里之外,一处幽静的草坪上,盘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双眼紧闭面容随后,不像是心机叵测之人,在其不远处的圆石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端坐其上,“白须大仙,”陈浩然更是疑惑,却仍然走近行礼,
“浩然,來,,,过來坐,”白须大仙指着一旁的青石微微点头,
“前辈,你老人家怎么來了,”陈浩然望着眼前虚实难辨的白须大仙,很想问他一些关于累劫地宫的事,
“你心中所想,我已知晓,乔老所为你不可怪他,他已驾鹤西去,只怕这辈也见不着了,有句话,老夫必须警告你,那元瑶圣姑并不好惹,其真实身份仍天帝之女,又拜清为师,一身修为不可估量,十万年前与木椎化身比武受伤,后大闹天机界,天机界众人唯恐她做出出格的举动,无奈之下只得将其囚禁在神狱之中,希望她悔过自新,从头來过,却沒想元瑶得到清真传,元神之强大已到了化境,你所见到的慕容诗云,不过是她的一缕元神意识,之前她与麻仙古神的一战也是遮人耳目,她此时已回到了仙界,所以才有天官破格來此凡浊之地招引于你,至于她的目的,我等无法猜透,你当好自为之,不可入了魔道,那天帝是何等存在,他怎会应许自己的女儿看上一个凡土的郎中,所以在你沒有出生之前,秦家与天庭就为你找了一门亲事,也就是秦若烟,秦姑娘,秦姑娘聪慧了得,心细自爱,修为莫测难,不是一般女可以攀比的,你当把握才对,”
“另 外,采妮儿是老夫在世时与一凡土女相爱的结晶,你曾见过的那封书信,便是老夫让苍海无所为,意在让你做好今日之现实的准备,也许你已经猜到老夫的來历,信 中所呈现的幻像就是老夫当年权握生杀之地,魔界,慕容诗云让你去找她的第九大分身,此事不假,冥冥之中你也的确找到了,花神不 可归位,一旦归位,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