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雷方别看着名字挺雷人的而且还有点不爷们,但是我喜欢。有时候想想着名字还有点天意的成分在里面吧,我还是很得意的。
那时候户口登记,写名字的民警登记名字,回去以后输入电脑结果硬是把云字看成了方字,现在想想我都无语了你是什么眼神啊,你说你有多不负责,有多少人和我一样本来挺好的名字,就变成现在这样。后来户口簿下来以后我还翻着看呢,怎么看都没看到有我自己名字那张。
“我就问我爸怎么户口簿里没我”
“我爸过来一看最后说宋雷方那张就是”
这里忘了说了我在办身份证前一种都用的宋吉勇的这个名字,所以你懂的,那时候我怎么翻也找不到这个名字的。后来去办身份证的时候我又想改名字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原来那个该死的民警大叔和我说想改名字要初中毕业证,当时我就蒙蔽了,大爷的老子的毕业证被老子搞成纸飞机从四楼不知道飞到那个旮旯里了我去哪找给毕业证,再说那会我已经是上高中了还要回初中找老师要补一个,我真想把书包扔他头上。当时想想算了就这个名字,我也就认了,也许这就是命把,很多人和我一样不信命,可有时候现实让你不得不相信,靠原来真的有命运啊,就好像命运让我遇见了她,让我一声难忘的那个人。
时间回转96年11岁的我成了没人管的孩子,妈妈在那时候和我爸离婚了,而我当时的理解是不要我了,现在想想可能是感情不和,我爸和我妈离婚了,离婚放到现在很普通。但是在那个年代里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那时候的人思想还是很保守的谁离婚立马就成了异类,或许现在的人无法理解把。举个发生在我身上的例子,那时候夏天天很热我一个人搬个小板凳跑到外面的大门口乘凉。结果,路过的几个阿姨看到,立马理解为,
“你看啊!!!!!!这孩子真可怜人,这么小就没妈了”
另一个大妈直接答道“吉勇啊,你可不想妈,我给呢爸再找个。”
我立马解释我真没,我就是出来乘凉的没别的。可是那时候小孩没人权解释无用的,怎么说都没用,后来我只能无奈的板着小板凳回家了,真想在转身的时候放个屁蹦飞他们。在后来还有很多对于我爸的难听话这里就不写了,总之当个异类真的不太好。也许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大异类带着一个小异类。
我们家是生活在胶东半岛一个靠近海边的小城,虽然看不见海不过吃海鲜还是很方便的,我们村旁边就是米山水库(山东第三大所以你懂的从南头看不见北头感觉就和海差不多,是我爷爷那辈人集合了全镇所有的劳动力用小推车,推出来的大坝高50米宽50米长2000米。)所以有很多小河都溜到水库里,在小时候我的印象里去那都有好多鱼抓。除了抓鱼还能做的有趣的事就是洗澡了把,7岁上1年级的我就会游泳了,也许是命中注定,那时的我在那个特定的时间里出现在那里,又因为命运的联系把我们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
那天和平时一样扛着竹竿做的鱼竿去河边钓鱼,刚把鱼竿扔水里就听见那边有啪啪拍水的声音,我一看直接傻了,怎么有人掉水里了,边上还有几个傻妹在喊王静你怎么了了快上来,我一看这怎么办,赶紧过去那鱼竿去给她拉,希望这样能拉他上来,结果着一整不要紧她那小身板是真有力气一用力我也掉河里了,结果就是鱼竿被我一松手,到深水区了,她还在水里上下蹦达呢,没办法,我就游泳过去也就离岸边2米远,然后我就游了过去用手抓她结果是她抓着我的手往死里拉,直接我就进水底了,然后接着这个力气她上去了,我喝了好几口水差点呛死,那时候想大爷的我发誓以后看见这种事再也不去了,后来的结果是长大以后还是又救了3个倒霉鬼。
从水里出来上岸,看见的是一个比我高一头的长头发妹子传个短裤上身没穿,(你们不要乱想了那时候那她哪有现在那么有料,很负责的说和我当时一个样,也就头发长一点)劈头散发一个劲的抹眼泪,也看不清长什么样子。我也没想那么多接着去钓鱼了。反正那时候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星期天又然后又是又过去了几个星期的样子把,反正被放羊式管理的我总是感觉上学的时间好慢啊,怎么还不放学呢,然后没事就肯自己的铅笔两口好像铅笔和我有仇。
但是不管怎么样语文老师和我仇更深,昨天她又把我叫到办公室了,不知道是那个神人那么爱打我的小报告说我上个星期又去水库洗澡了,完事我就被叫到班主任语文老师余文乐的办公窒里,
“余文乐揪着我的耳朵了,一边揪还一边说,我上个星期怎么跟你说的,你上个星期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又去水库洗澡了。”
“我说没我真没去,”
“还感撒谎!”
余文乐直接开大招用指甲前后夹击我那脆弱的耳朵。
“我直接大喊老师,我去了,我去了,别使劲,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这时候不知道怎么感觉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