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承格外的吃惊。
“是啊,你师父在我们这一辈习武之人中是出类拔萃的,自创的无形剑更是开辟了武学的新领域,我跟他不打不相识却一见如故,又都是淡薄名利的人,所以惺惺相惜成为挚友。我年长几岁所以他叫我一声大哥。穆信虽是习武之人缺不睦武林,终日忙于给人看病抓药,每次见面都是我这个大哥去拜会他,上回一别已十年有余,想不到竟是永别,唉——”说罢,跛道士惋惜地摇摇头。
小叫花子一脸狐疑,心想这老骗子嘴里没几句是真话,不过这次他那个样子倒不像是说谎,毕竟人死为大,要是拿死人编瞎话,那他可真是缺了大德了。
天承深信不疑地单膝跪拜,“原来前辈与我师父还有这段渊源,晚辈失礼了。”
跛道士也不谦虚,点点头说到:“穆信死了,穆云怎么没有把那把剑收起来。”
“师娘她,随师父一同去了。”天承神色黯然地低下头。
“这,穆信有一个女儿,不会也——”
“师姐她没事,在冀州河间郡和我哥哥在一起。”
听天承这么说,跛道士才轻叹了口气说:“他们夫妇为人乐善好施,又不乏狭义之心,却不得善终,都是这世道害的,没让他们绝了后也算是老天开眼吧。”
天承把宝剑摘下来,托在手上说:“因为河间王世子要夺这把剑,师父他就是不肯给他,我大师兄受世子的蛊惑,给师父下了毒,师父临终前把剑交给我的时候,还有没说完的话。”,“前辈!您知道这柄剑的事情?!”天承忽然意识到这个道士对这把剑似乎并不陌生。
跛道士撇了一眼宝剑说到:“我的确是知道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