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着那根玉簪,破水而出,满脸水滴的开怀大笑。
清和笑着看向平瑶,轻声开口:“你也试试?”
平瑶身上没有什么装饰,就只有一朵绢花。一扔进水,就浮在水面上,根本没法玩儿。
剩下的,就是她手上那只红宝石戒指。
平瑶只好笑笑:“不用了。”
对这些地主资奴隶主义滋生的惨无人性的活动,她也没多大兴趣。
却听见一个清泠的声音道:“我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玩儿这种游戏。那时候和我姐姐,在渭河——那是大昭最长、最迅猛的一条河,它的游程,跨越了我们整个大诏国。我们就站在江上,和一堆公主贵女一起往下扔东西,”说到这儿,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谁也没有我们被捡上来的东西多,气的其他公主牙痒痒,却什么都不敢说。我就故意,以赢家的身份,让她们在最贵的宿溪阁摆宴,看她们气的要吐血,还要恭维我和姐姐的样子。”
平瑶回头,看到了林远岫。
林远岫是个冷美人儿,不是冰雪的冷,而是山谷清朗的冷。
可是她说起往事的时候,脸上却升起一抹暖意。像是沐浴在日光里的山峦。
而林远岫口中的姐姐,就是她那个双胞胎姐姐,林梵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