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从不在古夏王朝域内行走,今日却为何和胡修扯上关系?”
“师伯。”苏子昂询问:“这两个大罐中女童如此可怜,能否救活她们?”
“本座不懂救人,但太华派有一个人也许能救活她们。”
“谁?”
“这个人你也认识啊,和你交情还不错呢。”木桑子一脸狡黠笑意。
苏子昂略微一想,立刻大叫:“水师尊。”
“太华五峰除了习练太华经基本功法,各峰独门法术不同,秀水峰一直专修丹术和医道,此蛊虫若水师妹解不了,天下能解之人怕是不多。”
“师伯,那个......”苏子昂一脸讨好笑容。
木桑子捻须一笑,道:“本座可以施术通知水师妹,只是万里迢迢,水师妹是否来这洛都,可真没准。”
“木真人。”陈不凡一听,只怕水鸾子不帮忙,商量道。“这两名女童人证身上的秘密十分重要,你能否向水真人多美言几句?”
“呵呵。”木桑子一笑道:“陈大人放心,苏子昂乃太华山秀山峰千百年间第一名男弟子,水师妹既然收他为徒,徒儿有求于她,她定然不会袖手不理。”
皇城中,仁寿殿。
殿内檀香徐徐飘渺,落羽可闻,一层层薄纱帷帘在风中摇曳,仁宗皇帝闭目跌坐其中,双手名掐法诀,似是在修练某种神秘道法。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细不可察的脚步声,停了停,又悄声退了回去。
仁宗缓缓睁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扬声询问:“赵公公何事?”
“禀陛下。”赵公公轻声道:“御史许雅之有急事上奏。”
殿内静了片刻,仁宗才道:“宣他到殿旁精舍相见。”
“诺。”赵公公应了一声,轻轻退出。
一盏茶后,仁寿殿边精舍中。
“陛下,臣听闻昨夜子时,金吾卫在东门码头附近发现一伙匪盗,一番激斗后,金吾卫官兵伤亡十余人,击毙数十名匪徒,匪徒人人背负一名大陶罐,陶罐中各装有一名女童。”许雅之身为御史,有风闻奏事之权,道:“最后仍有数名匪徒逃遁。”
“逃走匪徒可有下落?”
“金吾卫和京兆府正在全城严查,此案奇怪之处是匪盗的身份,经核实全是没有身份文牒的胡人。”
“没有身份的胡人?”仁宗略做沉吟,问:“可查清何国胡人?”
“如今尚无实证,臣认为邦交无小事,是否派官员或金鹰卫彻查此案。”许雅之询问?
仁宗道:“此时派员插手尚早,等等吧。”
“诺,微臣告退。”许雅之摸不准仁宗的心思,此案原属京兆府管辖,田文林与自己政见不和,在朝堂上常有争执,若自己此番在仁宗面前力荐派钦差大臣彻查,似有借机打击田文林之嫌。
许雅之离开后,仁宗道:“赵公公,先宣周天师见朕,顺道把刑部尚书宣来殿外侯着。”
“诺。”赵公公应声快步离去。
半盏茶后,一名满面红光、须发皆白的老道出现在精舍中,他腰坠一枚绿色双鱼玉佩,冠插一根淡绿色玉簪,通身一派烟云水气的仙姿。
凭谁一看,都明白老神仙来了。
“赵公公,给周天师赐坐。”仁宗命道。
周天师连忙施礼谢坐。
“周天师,你前次说有仙术可以延年益寿,如今这仙术可有着落?”仁宗口气略一停顿,问:“不知这仙术有何来头?”
“禀陛下,这仙术乃我长生门自远古传承的双修之术,需要长期培植纯阴之体的女子为做为炉鼎,供陛下采补延年益寿。”周天师笑道:“本门师祖寿高千岁者不计其数,便是贫道也有数百之年寿。”
“天下竟有此等仙术?”仁宗眸中精光一闪。
周天师道:“君前无戏言,只是培植一名纯阴炉鼎颇为讲究,除了教她吐纳修为之术外,还有几样天材地宝在《六界异物志》中并无记录,需贫道一一远赴深山中寻找,因此直到近日才有所成。”
“女炉鼎是什么样子?”仁宗口气有些好奇。
周天师道:贫道已将其中四名女炉鼎带至精舍外,陛下是否一观?”
“快宣。”仁宗疾声下令,稍后,四名亭亭玉立的白袍女道在赵公公带领下鱼贯而入,一起弯腰施礼。
“抬起头来。”仁宗有些迫不及待。
四名女道一齐抬起头来,只见人人玉肌冰肤,与宫中一些貌美嫔妃无异,只是她们个个眉间带翠,烟笼寒水般深邃的双眸中射出一股无上媚意,眼波略一流转,清纯间透出一抹诱惑光泽。
仁宗上半身一倾,似要离座查看,但随后坐回御座,仍保持天子威严,问:“采补她们便能延年益寿?”
“正是如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