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赵左左失声大喊。
杨宗年的风刃切上余光的后背,锋利的风刃嵌进余光的身体里。他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余光!”赵左左带着哭腔也跳过了另一边楼顶,扑到余光身上慌张的给他止血。
“先走!”萧子在后面喊,同时丢了一个小瓶子过来,“给他吃下去!”
赵左左一抹眼睛,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又是那个人人仰望的天才少女了。
她二话不说打开瓶子,将里面的水慢慢喂给余光。可是余光已经深度昏迷,任何东西都喝不下了。
赵左左咬了咬唇,连续做了两组急救措施后把瓶子里的水含到嘴里,掐着余光的人中喂了下去。
她的眼睛明亮,像是盛满了一整片星空。
余光开始是感到疼痛的,然后是燥热,像是三伏天还和朋友约出去打了好几场球一样。是由天气带来的闷热,快要中暑般的眩晕与难受。
疼痛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是另一种磕磕绊绊的晃动,他极力睁开眼,看见一个瘦小的背,他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人在最危险的时候总是无法控制的想起至亲的人和初恋,虽然现在他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但他还是有一种稀里糊涂的幸福感,驱使他落泪。
“咳咳!”他的胸腔难受极了,忍不住干咳出声。
“余光”赵左左惊喜的声音传来,她把余光拖到路边的凳子上,让他躺着。
“你没事吧!”赵左左着急的问,细心的检查了一下余光的伤口,发现伤口在药水的功效下慢慢的愈合心里松了口气。
“我们现在正在往杏组织的分部走,很近,快到了。”赵左左抬头看了一下前方,夜晚幽静的都市仿佛人都死了一般。
“辛苦你了。”余光握住赵左左的手,她的手心里全是汗。一个女生,扶着一个一米八的汉子走了那么多路,她所受到的痛苦和劳累,余光简直不敢想象。
“没事。”赵左左说,脸色有点微红,也许是过度运动导致的。
“萧子她们呢?”余光问,有点担心,“联系上萧誉了没有?”
赵左左忧愁的摇摇头:“我给萧誉打了两个电话,都没通。萧子她们还在和杨宗年苦战。”
“那我们赶紧去组织找帮手吧。”余光说,站了起来,但是背部肌肉一扯动,伤口又裂开了。
“唔。”他捂着腰直冒冷汗。
赵左左担忧的抚上他的腰:“要不你找地方躲起来,我先去找本部。”
余光摇摇头:“我没事。”
他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接触到了地狱的门槛,我还以为我最少活到六十岁呢。”
赵左左云里雾里的看着他,他笑笑说:“你觉不觉得这个情景和电视剧里演的很像,这个时候我应该和你说‘你看,这是我初恋的照片,等我回去,我就和她告白。’”
赵左左笑不出来,她扶着余光往前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光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如果我能活着,我就去告白。”
“那你估计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个冷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余光一惊,是西装男,难道说萧誉已经!
“混蛋!萧誉呢?”余光生气的大吼,手紧紧的拽着衣服,用力的快要出血了。
“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你自己。”西装男嘲笑道,余光打量他,原本整整齐齐的西装变得皱皱的,一丝不苟梳着的头发也乱成了鸟窝。他的脸上手上,只要是裸露的地方都被电红了,样子极其惨。
“我们已经加入杏组织了,你要是动手你自己知道后果的。”余光说,打出了自己的底牌,他要是敢杀了他们,组织里的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你以为杏会为你你们两个小杂碎得罪绣刀塔?他们****都不配!”西装男不屑的说,他举起手,手上多了一把风剑。
“哦?是吗?”一个娇俏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余光瞬间好像看到了希望。
“萧子!”余光高兴的大叫,四处寻找萧子的身影。
“在这。”萧子扶着萧茜从天而降,萧茜看来受了很重的伤,半眯着眼睛盯着西装男。
“杨宗年还是没能把你们打败。”西装男冷笑,“你们现在已经是强弓末弩了,现在走,我们绣刀塔和杏还能有机会讲和。”
“可以啊,要走,我们杏组织的一个不能落下!不知,陈哥答应不答应。”萧子大声朝他说道,斜眼看了一下余光,看他有没有什么大碍。
“那两个小子,我今天是不会放他们走的。”西装男眼神凌厉,喷射吃人般的精光。
“那就没什么好讲的了。”萧子把萧茜交给余光,自己一个人站到了西装男面前,还不忘嘲笑他:“陈哥这是刚从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