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真正的战斗,你赢了你就是强者,你输了就会被别人的光芒所掩盖,一个人黯淡的离场而去。等待下一次的一鸣惊人,可下一次又是多久,也许是一月,一年,也许是一生。
胜利的人好生的荣耀,鲜花一片,喝彩如潮涌,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也不为过。强弱之别是如的明显,这到底是世人的趋炎附势,还是这就是天地之间的规则,谁也不能改变。
强者为尊,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则,成王败寇,一场胜败决定的太多了。在这修道的路上木叶他还能走多远,能否掌控诸天。
一朵花开就有一朵花败,在擂台之上,战斗还在继续,只要对手还有一人就要战到底。胜利只属于自己,这是每一个参赛者的想法,也是他们的目标。擂台上一个又一个胜利一个又一个失败,他们哪一个不是强者哪一个不是武术大家,但他们错误的在同一个擂台,这就只有一个人才是王者。
观看了这几场战斗,木叶想了许多,全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什么是仁?什么是道?什么样的人才是强者?是俯视诸雄,万人之上,亦或是沙场染血,马革裹身。
“你不用想太多,天下万物皆为仁,天下万物皆为道,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其道法也是千差万别。你只须安心的走自己的道,其他的不用多想。”青老的声音传入木叶的耳中。
木叶无奈一笑,眼看着擂台之上,道:“真的不用多想吗?算了,不多想了,在什么时候就干什么时候的事。想的多了也是惘然。”
“这就对了,走一步看一步,管他呢?”青老说道。
在这擂台,两人也见了胜负,一个不足六尺的矮个赢了,拿着那比他长上许多的长矛在擂台上跳起欢呼,还不时的舞动自己的兵器,看着那模样甚是滑稽。
吴大牛走上台来,拿起矮个的手,那矮个的手太短了,用举想来是不行,吴大牛高声道:“胜者,高山。”
听见高山的名字,台下有不少人都在掩嘴,高山?这么矮的人竟取了这样的名字。在台上,高山不以为意,大步的向台下走去。
“好了,我来宣布,对决的是,千廉和张扬。”吴大牛在台上说道。
台下也是欢呼,有的人在喊着张扬的名字,想来这人名气还不小,木叶心里在打鼓,这人实力到底强不强?
木叶来到台上,负手而立,等待张扬的出现。
只见张扬一席紫衣,手拿纸扇,微风将他长发吹起,配上俊美的脸庞,台下不少女子冲他而笑,但他却无视这些,直视木叶,这一刻木叶知道他的敌人非同小可,看来他的幸运用光了。
张扬走上台来,对木叶拱手道:“千兄。待会出手还请手下留情,不要让小弟输的太难看,为我留下一些薄面。”
这张扬好生的奇怪,别人上来都是说狠话,而他却放低姿态。
木叶越发的觉得此人一定很强,也拱手道:“张兄说笑了,小弟只是学过粗浅的功夫,又贪图这百两文银所以才来参赛,又怎能在张兄面前夸大。”
张扬笑道:“千兄过谦了,几天前的那一场比试,我可是看到了。”
木叶一惊,他见到了自己与大汉的那场比试,他到底是谁?
“是吗?”木叶笑了笑“在兄台面前现丑了。”
“你先挑取一件兵器,待会胜了你省的人说是我借了兵器之力。”张扬道。
木叶直视张扬:“那你为何不选兵器,还是说那一柄纸扇是你的兵器。你以纸扇为兵,我是不是太欺你了。”
“无妨,我自小就是以纸扇为兵,多年来早已熟悉,再换做他兵反而有些许不适应。”
“好,”木叶道“拿兵器来,一柄剑。”
瞬时,就有一人递上一柄铁剑。这铁剑很是普通,并无任何的装饰,这就是纯粹的剑,只是在剑韧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缺口,想来这剑也经过多人之手,但是否也曾饮血过。
木叶手提着剑,对着张扬道:“得罪了。”
话语将毕,木叶提剑向张扬而去。眼中甚是警惕,他可不敢小瞧了他,在他的身上木叶感到一丝不安,所以他得速战速决,尽早解决掉。
张扬见木叶向他而来,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脚还在原地,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木叶,手中的纸扇还在轻摇,但在扇口之处有着铁物,在这阳光之下还泛着冷冽的寒芒。
木叶以至近前,以剑做刀直劈而下,这时张扬动了,脚步微微右移动,身子一侧,来躲避这剑锋,同时,手中纸扇朝木叶划去。
这纸扇看似小巧,实则是杀人利器,这速度看似不快,实则是没有给对方一毫的退路,这纸扇确实惊人,不必其他的兵器弱上半分。
木叶见此,心意一转,手中剑也随之一转,顺着剑锋横切而去,准备伤敌同时也伤己。
这是与敌皆伤的打法,两人都没有退却,仿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