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风云二位法师笑道:“看来这江湖又有一场风浪了。”
“二十五年前江湖上,武林高手一夜间消失了一大半;而这二十五年后,这江湖上又一夜间多出了无数无名隐客。”风行子念道:“我今日所寻的故事就是其中一人。”
“无空老祖门下有两个弟子,这二人背着师傅在山下流连红尘儿女情长,二人却又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两人争逐必有得失,最后他两因爱生恨,反目成仇。一个成立魔教,一个便成立神教相互对立。神魔两教水火不容,直到那天,魔教教主魔道子和那女子成亲之日,神教教主只身一人前来抢亲。他杀光了婚礼上的所有人,他却手下留情于他的师兄,放了魔道子一命,最后他将新娘带走了。回到神教后,那新娘子满脸憔悴浑身是血。他很是慌张不知所措,最后才从新娘虚弱的口中得知,其已经有了身孕,如今孩子快生了。他第一所想到的就是去找接生婆,待他抓回一个接生婆时,新娘已经死了,有幸的是孩子生出来了。但他仍然痛不欲生,想一掌将孩子也打死,却又被孩子的哭声所心生恻隐,他让接生婆将孩子送回了魔教,自己抱着新娘跳下了神教悬崖。魔道子从接生婆口中得知此事后,下崖去寻他们的尸首,却无果,便以为被野兽吃去了。他心里是恨他师弟的,但又感激他救下女儿的性命,最后将神教与魔教合并为神魔教。你所要了解的那个人便是魔道子的师弟——神道子。”
“魔尊撕毁的是十页满纸的悲凉。”风行子听后满心叹惋。“难道魔尊作为师兄还打不过师弟吗?新娘都能被抢!”
“无空老祖的十卷《神魔录》,魔道子会前七卷,神道子会后三卷。但魔道子的七卷神魔录却远敌不过神道子的三卷。”
“我只知魔尊的七卷神魔录,独修内力,天下若比内力无人能敌。”风行子好奇问道:“却不知这后三卷修的是什么?”
“这后三卷,一卷修内力,一卷修外功,一卷修轻功。此三卷中任何一卷皆天下无双。”
“轻功?与我幻影追风诀比,谁快?”
“若真比起来,这神魔录轻功可凌空踏上五步,你的幻影追风诀却只能做到四步。自然是神魔录略胜一筹。”
“这……老头!你故意贬我吧!我的轻功可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我最高可达到四步半,另外一半可用其他方法补上。再说神道子又没同我比过,你怎么知道他比我快!?”
“呵呵呵,老夫只说神魔录略胜一筹,可没说神道子比你快。这还得看他学得如何了。”
“这还差不多。”风行子满足的抱起手来。
“呵呵呵……”
“听闻江湖传出一个新兴势力——山海宗,欲要歼灭江湖七大门派。如今点苍崆峒已遭灭门之灾,这下一个华山派恐也难逃此劫难。我少林寺本不干涉江湖恩怨,但这众生之上,我佛慈悲,山里觉明尘缘未了,今日就让他跟你下山,去相助华山派吧。”
“呵呵,你们少林又把一个好端端的人教傻了,再给我。”风行子调笑到。
风云二位法师也相视一笑,念一声:“阿弥陀佛。”
洛阳城外,一处山坡上,满山枯朽苍老的桃树。
长安又回到了白居易生前的居所。
他手中将那张天灯又拿了出来,瞬间又回想起了白居易曾给他说的一席话:
白居易和笑道:“来,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白居易拉着长安的手走进香山阁中,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天灯来。
“这只灯是去年中秋时分,从天上陨落下来的,正好落到了我这山坡上。其中相伴的还有两只,但另两只都被风吹焚了。唯独完好保留了这一只,我见它有缘,便收藏了起来。”白居易将天灯递交到了长安手里。
长安慢慢展开来,便刹那间泪流满面——天灯上零零写着四个字:“九月长安”
如今,长安又盯着天灯上的四个字满目阑珊。
白居易那天晚上同长安回忆了此生的一段往事:
“忆,元和十年,余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忽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茫茫然独非凡尘之声。问其人,本长安女,尝幼学琵琶而善才。遂命酒,使快弹数曲,曲罢悯然。自叙少小欢乐事,而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
余时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曲,是夕始觉有谪仙意,百倦顿苏,久病忽愈,不觉遥想曾几何年,野遇风水司命,泄天机而告余之寿难逾不惑,余自思此生辗转多病,似已膏肓,虽逆天夺命逾不惑三年,但已觉命不久矣。奇,时至当时,幸有闻此曲,方复夺命三十年矣。曾亦因此为长句,歌以记之,凡六百一十二言,命曰《琵琶引》,可惜才钝,词句成晚,舟去人远天涯难寻,此词无以相赠。”
“白大人那日所送之客是?”长安问。
“舍弟,秋山。”白居易答到